麻麻的感觉霎时涌遍全身,沉夏紧绷着身体,咬紧下唇好让自己不倒下去。
“乖乖”她的发丝紧紧贴在面颊上,声音带上了些哭腔,乳浪滚滚,是迟迟没有得到满足的难捱。
随之而来的是更快速地拍击声,沉栀敲的极有规律,倒像是在谱一首曼妙的歌。
歌曲的旋律便是沉夏娇软婉转的吟哦。
她好心地提醒着身上伏跪着的妈妈:“认真一点哦。”手背的动作却不停,一路沿着阴蒂向下拍打到穴口,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
穴口泥泞,银丝粘连,沉栀的手不多时便被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熠熠亮光。
沉夏扭着腰迎合着沉栀敲打的动作,沉栀觉得这似乎是在奖励她了,便停下手,任由急促喘息带来的热气氤氲在她的穴口,不再动作。
“答对了才有奖励哦。”她眼尾弯弯,可爱至极,说出的话对此刻的沉夏来说却像折磨。
沉栀的食指隔着两厘米的距离放在穴口,看着媚肉欲将它向里拉去的动作,又故意拿远些。指尖状若不经意滑过她的洞穴,却毫不留恋。
酒意上头,沉夏也有点小委屈了,钓着她又不让她吃饱,大坏蛋!
她咦咦呜呜地说着欠肏的骚话,穴口寻着手指的位置便要吞去,又被沉栀使坏地挪开。
除了在床上,沉夏倒从没有在沉栀面前哭过,在床上哭的次数也算不上多,今日就占了一大部分。
她无声地落着泪,打湿床单的除了骚水又多了个泪水,沉栀知道自己是把人逗急眼了,心下愧疚,安抚地将手搭在沉夏的玉臀上,带着它凑近唇边。
然后,在穴口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让喝醉了的人想怕是一辈子也转不过来,沉栀把答案直接告诉了她,“叫老婆。”
沉夏乖乖地跟着重复,“老婆”两个字被念得软乎乎的,没有一丁点攻击力。
沉栀喜不自胜,央着她再叫一遍。
她如愿听到了一遍遍带着泣音的、染着情欲的、暧昧又迷离的“老婆”。
她的舌尖长驱直入,仗着自己灵活拨开遮挡的黑森林,来到淫液的发源地,不由分说便探了进去。
不愧是发源地,水质清透,源源不断。主人对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并不陌生,它伸出层层迭迭的触手,邀请客人进入洞府,挑选品质最好的泉水。
感叹于主人的热情好客,沉栀说不出拒绝的话。
只是洞口狭窄,竟然如何开发都会缩到黄豆般大小,沉栀惊奇,口弄的更卖力了些。
“啊哈嗯啊啊”沉夏拿出开了闸的骚水迎接她,伴着主人美妙的歌声。
沉栀临走时和沉夏说,这是她最爱喝的水,如果每天都能喝到就好了。
主人慷慨的邀请她下次再来。
她的舌尖摊平,从洞口中伸出,取而代之的是两根手指。
手指插弄着湖水,舌尖舔玩着阴蒂,沉夏浑身抖若筛糠,瞳孔迷蒙,只知道说着夸赞沉栀的话。
她像是学会了求欢的万能词语,一个劲地叫着老婆。
“呜小穴都快快被老婆捣烂了”
“慢慢一些好不好老婆”
沉栀听得血气上涌,自四肢百骸汇集到天灵盖,手口的动作也愈发快了。
她哼着声,点评着口中的美味佳肴:“好好吃。”
“老婆哈嗯老婆”娇吟阵阵,沉栀知道她是快到了,于是不断地刺激着她的g点,嘴里轻声说:“让你快乐,好吗?”
在一声高昂的“啊”中,沉夏泄了身。
爱液淌到了沉栀的脸上、脖颈上,沉栀不甚在意的用纸巾轻擦,起身牢牢抱着她独一无二的宝贝,痴痴地看着她。
趁着妈妈还在失神,小小声嘀咕着:“童桦说的对,喝醉了的妈咪果然好说话。”
她随意给自己套了件衣服,细细擦拭着沉夏穴口漫出来的水液,又把她抱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等我一下哦,我去煮个醒酒汤。”
沉夏以前经常会参加应酬,故而沉栀早早就在网上学会了煮这些,只是想帮妈妈分担一点点。
“我要洗澡。”靠在床头的赤裸女人通体雪白,小声抗议着。
沉栀拦住她的动作,啄了啄她的额头:“不行,等一会。”
沉夏眼神澄澈,行动自如。在沉栀望过来的时候,瞳仁须臾之间又染上了迷蒙的酒色,不服气地走着歪歪扭扭的直线,光着身子站在沉栀身后看她动作。
雪色的胴体上挂着薄汗,餍足的沉夏粘人的紧,非要贴着沉栀才肯罢休。
门铃在此刻突然响起,沉栀疑惑片刻,推着沉夏看她穿好衣服才将门打开。
门口的人她只见过一面,却记忆深刻。
“夏夏”来人捧着一大束殷红又带着露水的话,门刚开了个缝就开始喊人。
沉栀把沉夏护在身后,双手伸到后面与她紧握,眉梢紧凑,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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