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读书人中的渣滓。
敌人反对的,他就要支持,敌人支持的,他就要反对,他就是这样的性子。
他个性比较傲,很少人能服一个人,嘴也毒,对能入眼的人很好,但对见不惯的人和事,路过见着,他都能讽刺个几句。
与田矬子那帮人结怨,就是因为有次在一个诗会,他毫不留情讽刺了那田矬子。
那诗会是田矬子亲自邀请,他也听闻过田矬子的名,以为是个有才学的,才去的。
谁知去了后,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请了娼妓弹琴不说,这他忍了。
他家中家教严,看不得有娼妓,若本家中母亲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但也知时下文人墨客都喜青楼女子相伴一二,的确也有些有才华的青楼女子,于是他便没有说什么。
只是效仿流觞曲水,每人赋诗一首之时,就没法忍了。
那做的都什么玩意儿,不是酸诗就是歪诗,一文不值,这便罢了,有自知之明,还能救一救。
可诗会上的人,每首诗出来后,不管好不好,人人都牵强附会地夸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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