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的同僚,才不跟着掺和呢,没得丢人。
孙大人的脸色就不太好,放屁,你们那是搓周侍读的锐气吗,你们分明想要看到我丢丑,不然你们怎么不自己站出来比试。
这位孙翰林撸撸才蓄起来的胡须:「你们称呼我一声前辈,我又痴长周侍读几岁,同在翰林院,不好同室操戈。」,
好歹这人没说,痴长几岁,不好以大欺小。不然那可真是不要脸了。这样说的话能诙谐,又回避尴尬,也是本事。
即便是这样,边上同孙翰林站在一起的同僚,都后退几步,同他拉开距离,这话丢人的很,还不如承认技不如人呢。
明知道如此,孙翰林也没敢应战,不然丢的人更大,怪自己嘴碎,酸的不是地方。
榜眼脸色不好看,要开口,周澜笑呵呵的接了:「多谢前辈看得起下官,给下官留面子。」
然后就云淡风轻的介绍起自家的小院子,周侍读就这么轻轻的把事情接过去了,胸怀可见一般,任谁也得说一句,君子之风。
弱项
应付过去这一波客气见礼,只有他们同科三人的时候,付探花郎询问周澜:「被人如此说,会不会觉得委屈。」
周澜真没觉得委屈,少年坎坷,让他早早认识到,不太重要的人,无需在意。
很淡然的同两位同科说道:「一样米养百样人,长见识而已。」哪有多余的心情,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榜眼心说自己竟然不如年轻人淡定,压了压火气,还是说道:「我当真是有些气不过的。」
付探花郎摇摇头:「我到觉得周贤弟说的没错,能早些认识到这位的人品,也是一种收益。且,我觉得他还不如堂堂正正的输给周贤弟一次得人心呢。」
这倒是,没看到这位身边连个同僚都没有了吗,显然都不太想要与他为伍的。气度上已经输了。
周澜并不开口,扫一眼那边的孙翰林,倒是有了戒备心,能入的翰林院的前三甲,那就没有名不副实的,定然是有本事傍身的。不能小瞧身边的任何人。
走到今天不容易,迈出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周澜到觉得孙翰林这样诙谐一句,回避可能的境遇,是个精明的,为了这点虚无的声明,没准搭上的就是仕途。
不过这样谨慎的人,何故出言讽刺自己。这事还是要放在心里的。事出肯定有因的。
先生那边说的颇为投机,气氛好的,这群老翰林,以为出来会友的。
还介绍了自家小弟子同这群老翰林们见礼,这是常乐第一次在姐夫的同僚们面前亮相。
然后大家就明白,为何周澜表现如此不俗,还那么淡定了。几位老翰林看着常乐眼睛都冒星星了。
在这位姜小郎君身边学习,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打击教育,你做的再好,人家都在你前面的。赵榜眼就是这么觉得。
所以周侍读才会如此淡定,当真是没什么可以骄傲的。
瞬间周澜就得到了一波同情分。有这样的小舅子在身边,说真的怪不容易的。
换成心性不够坚定的,没准就被打击的爬不起来了。
当然了相比于周侍读的同情分,人家姜小郎君那就是满分呀,这样的小郎君让老翰林们爱不释手。
还有人邀请姜常乐:「没事可以去翰林院那边走走。」那拐带别人徒弟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没听过说过上班还让带孩子的,老翰林们当真是不拘一格。
反正人家姜小郎君不会去,周澜也不会带着小舅子去的,没事找事玩吗。
先生那边瞧着自家两个弟子,被人如此看重,好歹还能矜持的客气一番。当然了防备之心更多。良材美玉难得压。
不过等送走了这群人,先生矜持不住了,拉着小弟子,晃晃悠悠的要赏月,还要作诗。可见真的飘了。
说真的,先生这就有点没有自知之明了。自己带出来的弟子,究竟如何,哪是强项,心里没数吗?
姜常喜就挤兑先生:「您的弟子确实都不错。可要说作诗,那真不是强项,您心里就没有点数吗。」
先生特别的不愿意听,他家小弟子不是强项的,那也不等于是弱项。不就作诗吗,怎么就没有一个行的?
然后常乐就苦着一张脸在边上,看上去确实有点为难。
黑着脸对着常乐,觉得弟子实在是有点不太长脸:「博闻强记有什么用,学以致用呀,怎么就不好诗词歌赋了呢。」
姜常喜也不愿意听了,他家弟弟已经很不错了:「那玩意能保家卫国吗,那玩意消磨人的志气,先生您这可不对。」
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在边上搅合,他的大小弟子才在诗词上,都不怎么上心。
常乐
这个小苦瓜,愣是被先生同自家常喜给架起来了,还不如憋出来一首诗应景呢。
周澜赶紧把先生同夫人给分开了,不然这怕是要糟糕。
常乐就委屈,她姐惹事,他要帮着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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