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颤栗起来,不是因为疼,是来势汹猛的生理渴望,但心理上在排斥,只因他刚刚拉偏架,还摔她膝盖,从立场来说,他们正处于敌对状态,她再不肯屈从肉欲对灵魂的裹挟。
被这种矛盾撕扯得焦躁不安,柯灵又闹腾起来,脑袋乱蹭乱拱,把脸下的白衬衫涂成凌乱的浅黄色,布料早被她的胃蛋白液打透,紧贴着皮肤,精壮肌肉烫得她越来越热,连脚心都烧出汗来,鞋子被她一脚甩出去,在地毯上翻几个跟头,最终疲惫地躺在墙角。
她也被甩到床上,没人理她,她就一个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分不清是泄愤还是泄火。
门声开合,裤管被人撸上膝盖,一股寒意袭来,激起一丝针扎似地疼,她不满意,抬腿就踹,被一把“铁钳”捉住死死按在床垫上。
眼皮突然沉得掀不开,但能感觉到整个膝盖被冷硬的冰块覆盖,尽管包着布也冰得不行,持续片刻,皮肉都快冻僵了,才换另一只膝盖继续敷,如此反复,记不清几个回合,火烧火燎的胀痛终于慢慢消退,只有蚂蚁爬似地痒一直痒到心上。
还想闹腾,腿软得不能动弹,眼皮再也揭不开,睡过去的瞬间,她才意识到,他可能给她打镇定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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