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距离作战或许还能逃掉,但你不该拉近距离,胜负已定——超新星!”
一粒粒文蕴含着咒力的血珠如同烟花般炸裂开来,就像是一场壮观的小型烟火。
然而在察觉到上一发攻击的异常时,我就没再停留了,几乎是在招式爆发的半秒前,借着惯性上墙窜上屋顶。
居高临下地俯视下去,不禁有些好笑,这傻货也太自信了吧,巷子虽然狭小,但不代表只有一条路,上方空着呢。
不给他反应时间,已经握着游云一跃而下。
“我想起来了。”我说。
“什么?”他望着空荡的巷子猛然一怔。
“是叫赤血操术对吗,加茂家的祖传术式。”语罢,三节棍不留余力地朝他正抬起的面门挥了上去。
游云是当年从伏黑甚尔手中缴获的战利品,使用者的肉i体力量决定其威力,是为数不多的不依靠咒力驱使也能派上用场的咒具。
当初悟打算留给我,但我实在不喜欢三节棍的样式,于是送给了杰。
脑袋硬生生承受了这全力一击,饶是有咒力护身也还是径直飞了出去,他身体不受控地在地上拖了好几米才停下。
半晌,对方艰难起身,鲜血狂呕,随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过来,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一击倒下了。
“我问你,羂索在哪?”将三节棍合一,从巷内走出来。
“无可奉告。”他沉着脸说。
“别这么严肃嘛,那我们聊点别的,”保持着大约3米距离,谨防他偷袭同时也不让对方有机会逃跑,“你有几个兄弟?”
他回以一个冷漠的眼神。
掰起指头细数起手头的线索,“加茂,弟弟,受肉体,羂索——哇,你不会是前阵子高专被盗的‘咒胎’吧?”
他表情顿时一凝。
果然被我猜中了?
咒胎九相图。是咒术界历史上一起非常恶劣的丑闻。
当年名为加茂宪伦的家伙,也就是羂索,强迫拥有特殊体质的人类女子与咒灵结合,九次怀胎九次堕胎,咒胎九相图由此诞生。
“但你弟弟不是已经死了吗?”我疑惑道。
当初被盗出来三个咒胎,有两个已经死在了悟的学生手上。
提及此事,那家伙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充斥着血丝的眼眸瞪着我,“还有六个在羂索手上,至于我那两个可怜的弟弟,我会亲自去找虎杖悠仁为他们报仇。”
“报仇,就你现在这幅模样?”我嘲讽道,“等等,那羂索对你们而言又算什么?他迫害你们的‘母亲’,难道不应该也是仇人?”
似是明白自己现今的处境,他垂下眼眸,“在我们理解中,他其实是父亲,但实际上自诞生以来,我们对‘母亲’‘父亲’没有什么强烈的情感,所拥有的仅只有兄弟之间的情谊,羂索如何都无所谓。”
“啊?”我扯了扯嘴角,瞬间觉得羂索的关系网好凌乱。
稍稍整理了思绪,不禁感慨道:“真要如此定义的话,虎杖也是你弟弟啊,你找他报仇又算什么,大义灭亲?”
“什么?”
“准确来说是异父异母的弟弟。”我用好笑的口吻道,“因为虎杖的母亲也是羂索。”
但其实并不觉得很有趣,只觉得羂索做的事情叫人一阵反胃,那家伙果然还是早点去死的好。
“请不要拿血脉的事情开玩笑。”他异常认真说,“即使败给你也不代表可以随意践踏。”
“骗你于我又没收益,”我耸耸肩,“我们一直在调查羂索,虎杖的母亲在生下他之前头上就已经有缝合线了——这应该是羂索的标志吧,出于某种缘由,他无法抹去那道伤口——”
他好像终于相信了两分,表情颇为复杂地变幻着。
“这件事我会自己去调查。”他怔愣说。
“哦,哪来的错觉?觉得我会就此放过你?”我嗤笑道。
他定了定神,终于意识到这是一笔交易,“你想知道什么?”
“羂索在哪?”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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