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就是觉得不对劲。
就连楚君越也很不对劲
他不参与三大州的任何事务,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起去赌场。
顾兆野却意外听到了楚君越主动问起摩恩家族的情况,甚至还透露,如今滞留在黄金城的摩恩族人,其实只不过是整个家族中无足轻重的边缘角色,他们早已对牧家的银行以及秦家的地下产业虎视眈眈。
牧莲生质问楚君越,既然早就知情,为什么不提早告知。
楚君越只是冷冷笑了笑,并未作答。
顾兆野也趴在桌子上,冰凉的指尖一点点划过女孩的眉毛,眼睛,挺直的鼻梁,一路往下,最终停在她樱红的小嘴上。
他忍不住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我的稚月”真可爱。
她就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像小时候一样可爱,至少在他眼里永远都这么可爱。
脸蛋软绵绵的,嘴巴软绵绵的,全身都软绵绵的。
顾兆野怀念拥抱她的感觉。
江稚月由着他闹,在想着赌场内,是不是见到了周秀芝?她记性一直很好,过目不忘,尤其是周秀芝奇怪的举止让人印象深刻。
江稚月并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口型,低低地说了几个字。
在列车快要到站的时候,她又在洗手间遇到了秦肆。
江稚月眼眸微微闪烁,表情有些不自然,大概她也意识到了秦肆的反常,这不该是他的反应,也不是他应有的反应,秦家和白家的联姻,楚君越都跟她说了一句,那是彼此带着政治色彩,不可撼动的联姻。
指不定那个男人误会了什么,江稚月便出言解释,然而楚君越根本没听,说完便走了。
江稚月看到秦肆也想转身就走。
男人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叠黑金色筹码。
他那双眸色有些冰冷的眸子,沉沉地凝视着她。
“你赢的。”
这样的游戏不好玩
江稚月诧异地抬起头,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秦肆面庞冷峻,神色未改分毫。
“不要?”
二话不说,他作势要扔了。
“哎,别扔啊!”江稚月急忙喊道,这好歹算是她辛苦奔波的酬劳,至少没有白跑一趟,靠自己的运气挣钱不寒碜,不可否认的是,这笔钱对她来说是雪中送炭。
黄金城作为闻名遐迩的世界赌城,筹码兑换服务遍布各地银行,江稚月就拿了两个最小的筹码,刚好是她前两局赢得的金额。
秦肆冷冷投来一眼。
第三局的赢家实际上是秦肆,是他阻止了荷官动手脚,否则她赢不了那么多。
江稚月实在不想和秦肆有过多纠缠,赌场人多眼杂,都把他们误会成了男女关系,事后难免有风雨风雨传出去,再扯上金钱关系,那就更讲不清了。
她伸手从男人掌心拿起筹码,指尖明明没有触碰到男人,秦肆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五官立体冷沉,散发着十足的压迫感,连窗外倾洒进来的阳光都被他遮挡,江稚月站在男人身躯投射下的狭窄阴影中,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局促和压抑。
筹码握在手中,呼吸都放轻了不少,江稚月立马转身就走,男人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指骨修长而有力,隔着冰凉的手套,那力道蛮横至极地贴着她腕间的肌肤。
江稚月没有丝毫怀疑,只要她稍有挣扎,他就能像碾死一只小蚂蚁般,轻松地将她的手腕拧断。
“你干什么。”江稚月压低了声音,被迫转过身,长睫毛微微颤动,浓密得自带眼线效果。
秦肆盯着她的脸,发现她的脸很小,又嫩又白,因为呼吸微颤着,两颊泛起如桃子般的浅红。
长睫闪动,确实宛如橱窗里的精致玩偶。
玩偶都是没有生命而又脆弱易碎的东西。
秦肆稍一用力,江稚月眉头便轻轻皱起,不用看都知道手腕处定是红了一圈,男人的大掌足以牢牢地钳制着她,他微微再使力,她的身子不由向前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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