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这段时间的课真的非常非常多,可以是大三下学期的缘故,全部都是一整天的实验,所以每次想加更都痛苦地萎了[爆哭]动漫也没看过了[托腮]
总之,我后面肯定会补回来的,非常抱歉[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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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如果战斗力夹杂着死亡,那么会让这场会面变得很悲伤。
余迟抬起手,还是小狼崽的银狼出现在她肩膀,轻轻的蹭着她的脸颊。昏迷之后醒来,她才在树人的提醒下意识到,守卫是不会彻底消亡的。
只要主人还在,它们永远都会重新出现,只是死亡的记忆会被刻在他们的脑海,痛苦也会在灵魂中翻滚。但比起彻底失去银狼,这已经是最好不过的消息了。
他们打赢了清道夫,获得了荣耀,除了一些身体的伤疤,什么也没有损失。
这真的是最好的消息了。
所以……哪怕余迟站在小老头左贺面前,忍不住笑出声,也不能怪她,对吧?
“是、是——”李丰拉长语调,有些懒散地打了个哈欠,他已经从大叔恢复成20来岁的青年了,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还是大叔的自己有魅力一点。
“的确不能怪你。”他转头轻飘飘看了床上的左贺一眼,“但是盟主——他看上去似乎想杀了你了。”
余迟在思考这些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叫她盟主了,他们这种开玩笑的同盟……哈,难不成他们已经在心里觉得她才是老大?
想到这里,她抖了两下,骄傲当然有,但更多的果然还是……别吧。
——有一种很怪很别扭,浑身刺挠痒的难受的感觉。
床上的左贺其实已经吃了一颗差点果了,至少不会虚弱地说话都难,变成了一个精力十足的小老头。
事实上,他们走进船舱时,男人完全不是这副样子,他正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干瘪得像一具风干的木乃伊。
他的皮肤皱缩在骨头上,曾经清秀的脸庞现在布满沟壑,稀疏的白发贴在头皮——在走进房间的下一秒,李丰就看到了余迟落下来的眼泪。
啊,虽然他也觉得这样子看着很不舒服,但有必要为那个家伙哭吗,李丰在心里冷哼一声。
但他看着对方胸口微弱的起伏,那几乎像一具尸体的身体,又抿了抿嘴,切,反正马上就要被救好了。
看到两人出现在他的船舱上,左贺有些颤抖的眨了眨眼睛,他本来应该做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但因为身体太过干瘪了,让他显得有些刻薄。
不过,他此刻眼中的笑意冲散了这份刻薄,让他看起来有点可怜巴巴起来。
左贺抬起了手,目光在那枯干的手指上扫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来,转过头去,说他其实没什么遗言,糟心事很多,但总体而言这段时间过得还算开心。
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看起来在忍受什么痛苦,余迟想要阻止他继续开口,却被他突然转过来,死死抓住了手腕——也不知道他哪里还来的这么大力气。
左贺看着眼前白嫩的手腕,啊,还是把嫩字去掉吧,女人身上到处都是训练的痕迹,是一个很强壮的战士了。
他突然开始回想过去,童年其实没什么好回忆的,嗯,少年也没有什么好回忆的,青年时期,青年时期也没什么好回忆的……
本来就是这样,但当他躺在这里,真正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又突然觉得无论是童年被咒骂殴打偷偷躲起来看小说,还是长大后有了实力想看什么看什么,亦或是被那位同胞兄弟坑害,其实都是很有趣的事。
最有趣的还是这个海上游戏,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这个游戏让他的生活变得十分精彩,无论是自己探索岛屿,还是和床旁边那两个傻子一起行动。
所以他说道:“好吧,其实我有两个秘密。”
余迟和李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个目光应该是伤心的吧,但左贺又觉得有些奇怪,他把这归为老眼昏花的错觉,继续开口,
“第一个秘密是——我的确很喜欢看狗血小说。”
余迟张大了嘴巴,表情要笑不笑的,李丰同样如此,左贺在心里骂他们两个混蛋,这么严肃的时候居然还想嘲笑他。
但是,他又无奈地扯起嘴角,这两个家伙就是这种性格,这样才好。
“第二个秘密是——其实我喜欢你……们。”
说完后他长舒一口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
“就这样吧。”他最后喃喃了一句。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人沉浸在震惊和痛苦里,左贺虽然觉得他们的交情尚浅,不过又觉得自己的死亡还是有点分量的。
但两个人在他旁边一直站着不动,左贺觉得有些奇怪,两个人不加掩饰的态度让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下他意识眯了眯眼睛,然后看到了两人几乎要忍不住笑的狰狞表情。
接收到左贺不善的目光后,余迟终于扭扭捏捏又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啊贺子,我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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