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如果这人回答是，他会嫉妒到发疯，如果不是……
&esp;&esp;龙乾不愿细想，当即换了个问题：“……之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esp;&esp;兰舒理着他的头发轻声道：“很温柔。”
&esp;&esp;龙乾心下像是被攥住了一样，渗出了一股难言的酸胀。
&esp;&esp;他也想温柔，他也想……可他做不到，他控制不住自己，他——
&esp;&esp;正当他陷于妄自菲薄中无法自拔时，兰舒却亲了亲他的脸颊，小声道：“和你现在一样温柔。”
&esp;&esp;龙乾蓦然间僵在了原地。
&esp;&esp;那人似乎知道他的一切忐忑、迷茫、不安和彷徨，见状抬起手，揽着他的肩膀将他往下按了几分，把他的脸全部埋在了自己的胸口。
&esp;&esp;龙乾一瞬间险些被那柔韧的温度所溺毙。
&esp;&esp;兰舒像是在舔舐一只遍体鳞伤，忍不住向自己呲牙的小狗一样，揉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好了，别再闹人了，都是我的错。”
&esp;&esp;“我不该瞒你，不该明知你的心意，却依旧什么都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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