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找都找不到。
&esp;&esp;混吃混喝而已,要不是老太太好心,她能穿t恤去。
&esp;&esp;测量好数据,老太太把两人送回家就走了,明天齐厌有考试,怕耽搁他的时间。
&esp;&esp;一场考试已经让齐厌心里有了底,他看都没看教材一眼,直接打开电脑开始画漫画。
&esp;&esp;顾南窝在沙发里看默剧,手边的玻璃碗里装着洗好的草莓,小孩儿拳头大小的进口草莓,色泽明艳,汁水丰盈,连屁屁都是甜的,一口一个,吃得嘴都合不上。
&esp;&esp;老太太生怕委屈他们,厨房里堆成小山的车厘子、猕猴桃、各类海产品,全是从世界各地空运回国的,配送单位不是千克,而是箱。
&esp;&esp;齐厌不爱吃甜,于是水果全进了顾南的肚子,没几天腰上就吃出来一圈肉肉。
&esp;&esp;但老太太送的都是好东西啊,顾南三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水果,尤其是猕猴桃,甜食爱好者狂喜,一次能炫10个。
&esp;&esp;右手习惯性往碗里摸,但摸遍了也没有第二颗草莓。
&esp;&esp;顾南瞥了眼干干净净的碗底,忧愁地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
&esp;&esp;唉,又吃完一碗。
&esp;&esp;她舔了舔唇,“我们什么时候吃晚饭?”
&esp;&esp;她对今早的蟹黄汤包念念不忘,已经提前幻想到全蟹火锅的鲜美,并分泌出了贪吃的口水。
&esp;&esp;“姐姐饿了吗?”话音一落,齐厌就想起称呼该改了,他攀上沙发,将顾南抱到怀里,“阿南想吃什么?”
&esp;&esp;顾南不习惯地皱了下鼻子,“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姐姐。”
&esp;&esp;齐厌微微低头,下巴抵在她肩上,顾南吃了很多草莓,身上沁着似有若无的草莓香,清甜撩人。
&esp;&esp;“我也想吃草莓。”他低声说,答非所问。
&esp;&esp;呼吸喷洒在颈边与耳后敏感的肌肤上,他垂眸看着眼前雪白修长的颈段,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esp;&esp;细碎湿漉的吻温柔而缱绻,慢条斯理着厮磨般吻遍这块小小的肌肤,再吻时,便变得贪婪,啃咬的力道仿佛要咬破萦着清香的皮肉,尝尝血脉里是不是也染透了草莓香。
&esp;&esp;顾南发出一声轻轻的,似愉悦的轻哼,脖颈下意识向后仰,有如天鹅仰颈,露出最易碎最美丽的脆弱。
&esp;&esp;同时反手摸着他的头,十指插进浓密的黑发里,微微收紧的力道仿佛在拒绝他,又仿佛在嘉奖督促他。
&esp;&esp;凶蛮的吻上移,在下巴留下一串牙印,然后捉住双唇,开始享受这顿草莓味的饕餮盛宴。
&esp;&esp;他把顾南死死摁在沙发里,锁在角落里,让她跑不动,挣不开,只能被迫献上珍贵的宝物,割地求和。
&esp;&esp;“阿南。”
&esp;&esp;纠缠不休的双唇终于分离,滚烫的呼吸再次回到珍爱的耳侧,开始痴缠着雪白丰润的耳垂。
&esp;&esp;顾南微微张开眼,天花板好像在转,脑子也雾蒙蒙的。
&esp;&esp;亲的太久,缺氧了。
&esp;&esp;略有些急躁的吻放弃耳垂继续往下,双手也开始解她的衣服,很显然齐厌想继续,就在沙发上。
&esp;&esp;顾南推了下他的脑袋,“我饿了。”
&esp;&esp;齐厌动作不停,似乎丝毫不为所动,只把一只手覆在她鼓鼓胀胀的胃部,轻轻打转揉了揉。
&esp;&esp;似乎在说:骗人,肚子里全是货。
&esp;&esp;他的手很修长,一掌就快掐住了她的腰。
&esp;&esp;顾南悄悄深吸一口气把凸起的肚子收回去,“真饿了。”
&esp;&esp;齐厌抬头,眼尾泛着熏染然的霞色,清澈的双眸变得黝黑,暗沉沉的仿佛压抑着一头猛兽。
&esp;&esp;自从老太太点破她比他小两个月后齐厌就变的有些怪怪的,好像突然褪去幼小的伪装,释放出了攻击性。
&esp;&esp;尤其是刚刚亲吻,又凶又狠,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事。
&esp;&esp;顾南憋着气,坦然面对无辜眨眼,“好饿,今天晚上吃海鲜火锅好不好?”
&esp;&esp;接连拒绝,连菜名都报出来了,激情暧昧的气氛顿时去了个七七八八。
&esp;&esp;齐厌舔了下唇,唇齿间全是沁甜的草莓味。
&esp;&esp;“还有草莓吗?”他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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