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炼铁需要大量煤炭,而官府对煤的管控看似不及铁矿严格,实际没有门路压根买不到那么多的量,自行开采麻烦了些,但能绕过官府盘查,最适合她们猥琐发育!
&esp;&esp;只是秦笙买山这一财大气粗的土豪手笔,有点好笑,凌宴唇角难压,抱她到沙发上相对而坐,一本正经地回应道,“木材、煤炭、化工原料都有,这山能解决我们好多问题,我很喜欢。”
&esp;&esp;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秦笙总觉不及阿宴精心准备的礼物,对自个表现不大满意,急急道,“不止这山,我、我还有别的要送你呢!”
&esp;&esp;像个急于表现自己的小孩子。
&esp;&esp;看出她的局促和无所适从,凌宴很能理解她的心情,秦笙本身也是个牡丹,确切的说是黑化的牡丹,黑牡丹,会杀人、会下毒、会灭世,但让她送礼物取悦自己定是非常陌生的领域,难免焦虑。
&esp;&esp;想到这,凌宴亲了亲老婆嘴角,轻声细语,“还记得吗,先前我们没钱的时候一起看花、喝花蜜、去给蜜蜂搬家都好开心,现在也一样,只要是你送的,一朵漂亮的小花、一根不一样的小草都算惊喜,我们不着急好不好。”
&esp;&esp;金钱从来都不是衡量礼物的标准,凌宴觉得更重要的是分享生活、快乐的心意。
&esp;&esp;“哼,谁着急了!”秦笙扁了扁嘴,硬撑着气势,然而下一瞬毫不客气地叼住唇边的嘴巴,迫不及待地长驱直入,释放她无处安放的爱意。
&esp;&esp;黏黏糊糊。
&esp;&esp;实际上秦笙的矿物知识都是凌宴教的,凌宴堪称看结果答题,俩人还能猜来猜去乐此不疲,恋爱中的人幼稚得可怕!装死的系统都听不下去了。
&esp;&esp;可它也没什么办法,露头就要被念加薪,系统含泪被秀一脸。
&esp;&esp;除了系统,最常吃狗粮的小凌芷也没逃过去,只是她还小,不懂双亲的爱情有哪里不对,只惦记玩球。
&esp;&esp;“当”地一脚,皮球到处蹦跳,小土老帽乐得直拍手,连跑带跳的追上去,“这个好玩,这个好玩!”
&esp;&esp;凌宴允许她在卧室踢,条件是要收好易碎家具以及打扫地面卫生,小崽满口应下,在屋里跑跳撒欢。
&esp;&esp;俩人一边陪她一边看着时间,不到二十分钟是小人剧烈运动的极限,再久必定咳嗽。
&esp;&esp;小凌芷呼哧带喘,含上梨膏糖,小狗似得趴在秦笙腿上哼哼唧唧,为她结束的玩耍时间惋惜。
&esp;&esp;秦笙给她顺毛,“我们明日再玩。”
&esp;&esp;“嗯,明日娘和母亲还要陪我!”小人的要求俩人齐齐应下,“好。”
&esp;&esp;天早早黑透,山风鬼哭狼嚎似得颇为吓人,她们的屋里暖和又温馨。
&esp;&esp;凌宴推来热水给崽洗澡,秦笙坐在炕头给她缝补鞋袜,看着女儿泡在浴桶里舒服的昏昏欲睡,起身给她擦干湿漉漉的小脑袋,不倒翁似得任她来回摆弄,有点好笑,“还没考你功课,睡得怪香。”
&esp;&esp;“明早考也一样。”说到功课,凌宴有件事要跟秦笙商量,“景之姐说她学得很快,除了音律启蒙读物快学完了,问咱们打算下一步往哪个方向教,她要提前准备书本。”
&esp;&esp;在顾家住了一个月,突飞猛进。
&esp;&esp;“不愧是我们的孩子,学东西就是快!”秦笙一脸骄傲,这俗世的学问其实她懂得不多,既已入世再不隐居,有些东西一定要学,“反正芷儿不考功名,多读些游记长见识、懂世间百态,等再大些看看谋略,我觉得这样就可以了,你说呢?”
&esp;&esp;有景之那么聪明又黑心的先生教女儿谋略,不用担心孩子让人骗了,秦笙一万个安心,然而她忽然想起曾经阿宴问对芷儿有什么安排,自己当时凶巴巴的,如今再次提及越说越心虚。
&esp;&esp;凌宴也是这个意思,小崽和秦笙一样天赋异禀本身就能有很大作为,没必要往官场那脏地方凑,“再加个天文地理之类的,听听史书上的故事,学门武艺傍身,剩下的只能我们两个教了。”
&esp;&esp;总有一天,小崽要接手家里的产业和偌大的家族,一定得学很多东西才行,这么一看,小崽也和她们一样忙得不得了,也不知还能天真多久,凌宴满心怜爱,抱起干爽的小人轻轻塞进被窝。
&esp;&esp;感受到暖意,小崽伸出小脚丫,睡的四仰八叉。
&esp;&esp;“就这么办吧。”秦笙戳了戳女儿肉嘟嘟的小脸,嫩嫩的格外好玩,鼓捣了好一会她意犹未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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