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叫对方来家里一趟。没过半个小时,徐之越就领着一个酷哥打扮的男人走进别墅。
&esp;&esp;这个酷,并不是说这个人穿着潮流、气质不俗,而是指面容不爽,长相又清冷。一双单眼皮,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种喜欢玩摩托和滑板的寡言型帅哥。
&esp;&esp;对方走进客厅,非常自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翘起来,伸着懒腰:“干嘛?突然想起我。”
&esp;&esp;温逐说:“请你做造型。”
&esp;&esp;“哈?你是在搞笑吗?”男人烦躁地揉揉自己有点卷曲的头发:“温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就非你不可吧?你一个电话,我就得来替你做造型?你看看你需要吗?还是我就只有这点利用价值?”
&esp;&esp;换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招待客人的茶水和点心的黎铮,突然顿住脚步。
&esp;&esp;该死。怎么感觉听着不对劲?
&esp;&esp;“不是给我。”温逐淡淡地说:“你是国内的顶尖造型师。”
&esp;&esp;“?”
&esp;&esp;“我告诉你的经纪人,让你有空再来。你的经纪人说,你现在就有空。”
&esp;&esp;“马姐她是听我的……!哼,再也不会了!以后你想见我,就得和其他人一样——预!约!”男人冷冷地说:“温逐,我真讨厌你这张无论什么时候都波澜不惊的脸,是不是在床上也这样?”
&esp;&esp;黎铮默默地退回厨房,同时在心里默念:和我无关和我无关和我无关!!我只是一台刚好会制冷的电冰箱!!
&esp;&esp;这一看就是一位不好惹的家伙,他才不要出去吸引仇恨。
&esp;&esp;但温逐并不是这么想的,还在客厅喊他:“黎铮?”
&esp;&esp;该死该死该死!黎铮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脸上挂好得体又完美的微笑,端着茶水和点心,走进客厅。
&esp;&esp;走近了,他才看到那个男人有多精致,说是男明星都不为过,化了妆、做了头发,衣服也能看出来是精心挑选过的,而且看着就价格不菲。
&esp;&esp;果然,温逐身边的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随随便便就有国内著名画师千金难购的画册,还放在客厅给孩子任意涂鸦;好友的父亲是国内外都很有名的专家型主治医生;打个电话就能叫来的又是这么好看的顶尖造型师。
&esp;&esp;男人略略地看了黎铮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小羽呢?”
&esp;&esp;“幼儿园。”
&esp;&esp;“你要给谁做造型?温逐,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可不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角色,你别是又让我看你那个混蛋弟弟。我拒绝。”
&esp;&esp;黎铮放下盘子,好希望此时此刻能有一颗原子弹径直地投进客厅,把他们三个一起原地人道毁灭。
&esp;&esp;但是没有,也不可能有。温逐还指向了他。
&esp;&esp;黎铮继续维持着和善的笑容,心里疯狂么么哒温逐,而男人打量的眼神也让他如芒刺背:“你新雇佣的管家?”
&esp;&esp;黎铮深吸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端起杯子自顾自地喝茶吃点心。
&esp;&esp;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温逐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黎铮。我的未婚妻。”
&esp;&esp;如果可以的话,黎铮很想原地消失。怎么?好戏还没开场,就有编外演员突然闯进片场了?他就像一个还没有准备充分的演员,突然被拉去即兴表演一样。
&esp;&esp;那谁能不慌?!
&esp;&esp;温逐还一本正经地给双方做起了介绍:“这是井承。”
&esp;&esp;井承看上去也很懵:“……你在开玩笑?”
&esp;&esp;温逐非常淡然:“请你来,是因为明天我要带他回家。”
&esp;&esp;井承猛地站起来:“你是故意的?就因为我上次和那个十八线小演员拍照的事?你至于这么做?还找个这种货色?温逐,你是想羞辱我?”
&esp;&esp;黎铮额头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不断地告诉自己:忍耐。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全是温逐惹的事,要温逐自己解决,和他没有关系。
&esp;&esp;“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温逐面不改色:“我们不合适。”
&esp;&esp;有一种人吧,他自己不怕死或者他自己想死,那是他个人的自由,但是,他非要在死之前拉上可怜又无辜的路人,那他就是真该死啊。
&esp;&esp;黎铮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超级可怜又无辜的路人,他连半个字都没说,就被国内顶尖造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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