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是?”时窈不解。
&esp;&esp;程澈打开油纸包:“我之前见你总爱吃甜食,这是宋记新出的奶油桂花糕,你尝尝。”
&esp;&esp;时窈微讶地看了他一眼,从油纸包中拿出一枚,尝了一口,再抬眸便迎上程澈期待的目光:“怎么样?”
&esp;&esp;时窈笑:“你自己尝尝。”
&esp;&esp;程澈看着她的笑,脸颊变得滚烫,忙低下头拿出一枚放入口中,甜而不腻的奶油伴着绵软的糕点,好像比他先前尝的还要可口。
&esp;&esp;“小少爷。”时窈突然唤。
&esp;&esp;程澈睫毛一颤,抬起头来。
&esp;&esp;时窈的手从他的唇角拂过:“沾上了。”
&esp;&esp;程澈的耳根“轰”的一声变得通红,瞳仁轻颤着,看着她的笑,好一会儿才道:“你也是,沾上了。”
&esp;&esp;时窈自然地将脸颊凑到他面前:“帮我拂去。”
&esp;&esp;程澈呼吸一紧,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良久才僵硬地伸手,将那一丁点碎屑轻轻拂去。
&esp;&esp;时窈睁开眼,笑道:“多谢小少爷。”
&esp;&esp;程澈慌乱地移开视线:“……嗯。”
&esp;&esp;时窈睨了眼他飞快波动的好感度,正要说些什么,余光瞥见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
&esp;&esp;时窈转眸看去,很熟悉。
&esp;&esp;这里正是原主被卖进的野堂子附近。
&esp;&esp;“时窈?时窈?”耳畔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esp;&esp;时窈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esp;&esp;“在想什么,叫你你都没听见。”程澈不满道。
&esp;&esp;时窈看着他:“一个疯子。”
&esp;&esp;“疯子有什么好想的,”程澈闷咳一声,“我没和人约会过,但前几日同人打听过,说什么出来要游游湖,看看电影,可你好像并不太喜欢那些……”
&esp;&esp;说话间,轿车已经停在江边的一处草地前。
&esp;&esp;时窈朝江面望去,前世,如果没有遇见那个疯男人,这里是原主准备投江自尽的地方。
&esp;&esp;“所以,今日带你来这里。”程澈从后车厢拿出一个火红的物件,塞到她的手中,自己留了一个。
&esp;&esp;时窈不解地垂眸,继而微怔。
&esp;&esp;程澈拿的,是一个纸糊的火红狐狸,狐狸面部想来是出自名家之手,画得惟妙惟肖,好不喜人。
&esp;&esp;有一瞬间,时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真身。
&esp;&esp;她顿了顿,轻轻碰了碰狐狸的眼眸。
&esp;&esp;“你喜欢吗?”程澈忐忑地问。
&esp;&esp;时窈看着小少爷满含期待的眼神,难得没有调侃,只是笑着点了下头。
&esp;&esp;程澈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先前旗袍每日都换,可独独一个狐狸状的发钗,足足戴了三日。”
&esp;&esp;时窈没想到一向大手大脚的小少爷,竟能细心地注意到这一点。
&esp;&esp;“我们快去放风筝吧!”程澈没敢看她的眼睛,拉着她的手朝前跑去。
&esp;&esp;今日天公作美,风也刚刚好,将狐狸风筝稳稳地吹起,漂浮在半空。
&esp;&esp;从江边回来,程澈犹不过瘾,又拉着她游了一圈湖,才乘车回到城中。
&esp;&esp;用过午餐,程澈又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去了一处并不宽敞的院子,院中的一切都是古香古色的,走进屋内,方才发现每个窗子都糊了层厚厚的纸,将外面的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esp;&esp;随后一盏烛火亮起,在一块白色的幕布后,影影绰绰。
&esp;&esp;“电影多没意思,老祖宗的皮影戏,戏码多得很,”程澈拉着时窈的手,一同坐在幕布前,不忘小声道,“今日只为我们演。”
&esp;&esp;时窈看着他得意的样子,牵起唇角,饶有兴致地看起那活灵活现的皮影戏来。
&esp;&esp;经久不衰的狐狸与书生的故事,虽老掉牙了些,但师傅的唱词生动,时窈不由陷入其中。
&esp;&esp;直到演完,她方才回过神,却见程澈神秘兮兮地拉着她的手,一同走到幕布后,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个皮偶人来,红着脸道:“我前几天在路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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