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都很可爱,为什么会有人睫毛那么长,眼睛那么亮?
&esp;&esp;第二眼看到的,是森胡桃的伤疤。
&esp;&esp;大概是第一次凑这么近,才看到她脸上的疤痕。
&esp;&esp;不安地眨动的红玉眼睛下方,有两个像泪痕一样的细长伤痕,犹如一把利刃撕裂的伤口,因为伤口已经多年,呈现很淡的红褐色。
&esp;&esp;很难想象发生了什么,才会在女生脸上留下这样的伤疤。
&esp;&esp;他犹豫良久,担心自己问的话,会不会让森胡桃想起伤心事,直到森胡桃自己主动提起,他才问出口。
&esp;&esp;沢田犹豫地问:
&esp;&esp;“……怎么会在脸上留下疤痕呢?”
&esp;&esp;他马上补充:“如果不方便说的话,不用告诉我。”
&esp;&esp;“哦,你说这个。”
&esp;&esp;森胡桃摸着眼下,就像在摸泪痕。
&esp;&esp;“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esp;&esp;她的语气很平淡,说出的内容却割裂。
&esp;&esp;“之前被刀刺中了,本来是个贯穿眼睛的伤,但是有坚持涂药,已经好很多了。”
&esp;&esp;这个回答超出了沢田纲吉的认识。
&esp;&esp;他无法想象有人会对森胡桃做出这种事。
&esp;&esp;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克制地幻想出一条伤口:
&esp;&esp;从她的眉毛起一直向下刺到颧骨,中间经过闭上的眼睛,胡桃的脸上全是血,血和眼泪混合在脸上,因为疼痛而颤抖的鼻尖令他心头一震。
&esp;&esp;他抓住她的手腕:
&esp;&esp;“是谁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esp;&esp;“上一个boss。”
&esp;&esp;她没说太多,似乎察觉到了气氛,想要故意扯开话题:
&esp;&esp;“我想看看桃花,这个时间已经都枯萎了吗?”
&esp;&esp;但沢田纲吉坚持问:
&esp;&esp;“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呢?”
&esp;&esp;没有说话,再度张口的森胡桃声线平直:
&esp;&esp;“因为我不听话,没有完成他的任务,所以很生气。”
&esp;&esp;“是什么任务?”
&esp;&esp;森胡桃良久才说:
&esp;&esp;“……一些不好的事,我不愿意,所以做得很差。”
&esp;&esp;他轻轻触碰胡桃的脸,疤痕已经很淡了,问:“会很疼吗?”
&esp;&esp;森胡桃垂下眼睛,纤长睫毛的阴影打在精致的鼻梁上:“已经不会了。”
&esp;&esp;“……”
&esp;&esp;他不知道说什么,对于旧伤而言,现在说什么都显得空洞虚伪。
&esp;&esp;“要去吃桃子吗?”森胡桃又换了个话题。
&esp;&esp;“已经成熟了,这个直接吃应该也不错。”
&esp;&esp;森胡桃先挑了一个最漂亮的给他,自己也挑了一个饱满的桃子。
&esp;&esp;桃子的汁液沿着她的手腕流下去,她伸舌头去舔,低头的样子像野猫一样。
&esp;&esp;受过伤的野猫,不知道过去的野猫。
&esp;&esp;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森胡桃。
&esp;&esp;
&esp;&esp;“四十、四十一……”
&esp;&esp;清点完桃子的数量,我们都达到了标准,根津老师不甘心的放我们走了。
&esp;&esp;我们都有些累了,一路又是坐船又是干活,大家坐在地上聊天,没一会儿,老板娘就来叫我们吃饭了。
&esp;&esp;晚上是老板娘提供的具有当地特色的乡土料理,是应季的生鱼片、天妇罗、荞麦和桃子。
&esp;&esp;我不算很少吃日式料理,boss一直更喜欢日式餐饮胜过西餐,所以我们在基地的厨子能做各个国家的菜。
&esp;&esp;但这种乡间小菜还是第一次尝试。
&esp;&esp;boss穿着浴衣,有些大了,松垮垮地露出锁骨,他还是没什么精神。
&esp;&esp;我关心道:
&esp;&esp;“多吃一些boss,你要变成巨石强森那种壮汉。”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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