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应昭心里想着事情,伸出去的手最后空落落的回来,应昭看了眼空着的手,和低头不语的青年。大脑里充斥着太多事情,让她没办法在第一时间判断青年不回握她的原因,最后只是抿了抿唇,回去再说吧。
&esp;&esp;刚到房间,晶核放在渠兰泱那里总归是个定时炸弹,应昭伸手。
&esp;&esp;“给我。”
&esp;&esp;青年乖巧地递给应昭,青年手上还没有清理的血渍让女人忍不住皱眉,“你”去把手洗了吧。
&esp;&esp;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敲响。
&esp;&esp;“应队。”
&esp;&esp;“什么事?”
&esp;&esp;“大伙请您出来一下。”
&esp;&esp;应昭闻言出去,是基地的日常事务。
&esp;&esp;是的,王勋死了,这个基地的领导人在这一天死亡了。但是基地的运转却不会因此停止,也许有人会和应昭一样感到悲伤,可基地蔓延的情绪不可能只有悲伤一种。
&esp;&esp;基地的领导人不在了,基地却还活着。大家好像都默认了应昭就是下一个领导人一样,在明知道应昭会感到不适的情况下,为了生存,他们还是要把她从情绪的泥沼中拉出。
&esp;&esp;于是在王勋死后不到五个小时,基地就悄悄的更换了新的领导人。
&esp;&esp;也许你会觉得悲哀,但这就是现实,应昭也知道,所以她头也不回的出去了,这是王勋留在世上的最后一个东西了,她得给他守住了。
&esp;&esp;默默地按在放着王勋晶核的口袋上,女人面对着阳光仰着头走了出去。
&esp;&esp;屋内的青年在女人遮挡的阴影下低下了头。
&esp;&esp;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渠兰泱几乎没怎么看到过应昭。
&esp;&esp;第一天,应昭没能回来,青年蜷缩在沙发上呆坐了一晚上。
&esp;&esp;第二天,应昭回来了,匆匆地洗了个澡又飞快地跑出去了,青年探出的脚步收了回来,安静地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esp;&esp;第三天,窝在沙发上的渠兰泱,一觉醒来还在沙发上。房间里也没有换洗的衣服,青年进了食,还是固执的待在沙发上等应昭回来,她还是没有回来。
&esp;&esp;第四天,应昭的牙杯牙刷不见了
&esp;&esp;第五天,部分衣物也没了
&esp;&esp;第六天,没有第六天了,她是不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esp;&esp;青年绝望地躺在沙发上,这些天他都没能和应昭见上一面,但是女人的东西却越来越少了。
&esp;&esp;应昭应昭,应昭
&esp;&esp;没有应昭了
&esp;&esp;青年浑浑噩噩了五天终于清醒了过来,飞奔冲向应昭的房间,向每一次接出任务回来的应昭一样飞扑到女人的床上。
&esp;&esp;怎么会没有应昭呢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esp;&esp;不都是应昭吗?
&esp;&esp;青年将自己埋在女人睡过的床榻里,嗅着被角和枕头上的味道。
&esp;&esp;应昭,应昭还在这里。
&esp;&esp;青年久违地睡了一场好觉,可醒来的时候却没有想象中的神清气爽。
&esp;&esp;坐在床上的渠兰泱恍惚间想起了师父对他说过的话:“唱戏的就得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不是你扮了帝王就是帝王了,渠兰泱你记住了,戏里多情,戏外薄情就是我们戏子最好的生存方式,不要被
&esp;&esp;那些人嘴里几句花言巧语就把心给丢了,这汾阳河里淹死的同行还少吗?”
&esp;&esp;他觉得他现在也是汾阳河里的一抹冤魂了。
&esp;&esp;用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青年的一侧脸颊高高隆起,渠兰泱,你也要做那贱骨头吗?不就是个女人而已,她这点事情都不相信你,还能指望什么?就当是买了个教训,反正这段时间她的钱你也花了,感情你也谈了,亲也亲了,该占的便宜你都占了。
&esp;&esp;而且你又没失身,怕什么?不跟这个女人的话还不用承受在下面的苦,有什么不好的!
&esp;&esp;可是,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在下面的啊渠兰泱想到这个又想哭。
&esp;&esp;拿起女人的枕头拳打脚踢起来,臭女人,坏女人,我都愿意在下面了,你又不要我了!要是我以后不能在上面了,我就我就扎小人诅咒你!
&esp;&esp;“啪嗒”一声,房门开启。
&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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