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来人不是其他,正是女道苗姆。
&esp;&esp;距离两人上次相见,已经是很过去了几日,不过在此碰头,他俩之间没有半点生疏。
&esp;&esp;苗姆期待的低声道:“余兄,地火炼体的效果,如何?”
&esp;&esp;余列当即回答:“甚好。”
&esp;&esp;如此的回答让苗姆目中的期待之色更是浓郁,她连忙的朝着余列拱手:“事不宜迟,那么苗某就先进去了。”
&esp;&esp;原来苗姆今日并不是打听见到余列出关,特意的过来寻他,而是那首乌供奉将对方恰好安排在了余列之后使用地火。
&esp;&esp;得见如此情况,余列也就没有多和对方寒暄,点头一礼,便目送着对方踏入到地火炼丹室中。
&esp;&esp;继续一路往外走,与大药房中的当值掌柜等人打过招呼之后,余列别无去处,只得返回嫂嫂洛森的笼屋中,歇息一番。
&esp;&esp;三日不眠不休的炼制,对于余列而言,可是比上一次七日不眠不休的砍柴烧火,更要疲累。
&esp;&esp;于是回到笼屋之中后,得见屋中依旧无人,余列想也没想,直接跳上了唯一的一张床榻,没有盘膝打坐,而是枕在凉席之上,侧身熟睡。
&esp;&esp;只是他却不知道,就在笼屋那狭小的洗漱隔间中,不一会儿,隔间上的阵法微微一晃,忽地有人从中走了出来。
&esp;&esp;此人仅仅身披一息宽大的道袍,腰带没有系上,发髻也没挽起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水气,面颊微红,宛如出水的芙蓉一般。
&esp;&esp;余列虽然是在熟睡,可是笼屋中一有他人气息出现,他当即就心神一惊,陡然睁开了眼睛。
&esp;&esp;霎时间,他便清楚的瞧见了那妩媚的女道。
&esp;&esp;嫂嫂洛森正伸手擦拭着自己青绿色的头发,她也是表情一愣,和余列大眼瞪小眼。等到回过神来,嫂嫂洛森脸颊上的微红之色更加浓郁,还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衣襟领口。
&esp;&esp;只是她的动作慢了一拍,余列的目光早就下意识的,将其浑身都打量了一个遍。
&esp;&esp;他的眼底里露出古怪,纳闷到:“多日不见,这嫂嫂洛森怎的今日又在房中,她没再继续的打听我的行程吗?”
&esp;&esp;此前一段时间,两人一直都没有在笼屋中碰过头,而那当值掌柜的又暗暗告诉过余列,工坊中有一绿发女子在打听过他的近况,因此余列便猜测嫂嫂洛森之前是故意的将回家时间和他错开了。
&esp;&esp;确实如余列猜测的,洛森就是打听了他的行程,如此才多日没有出现在余列的眼前。
&esp;&esp;但是今日却是不一样,余列乃是从地火炼丹室中走出的,这件事只有那首乌供奉和当值掌柜的两人知晓,店铺中的其他道人都是没有资格知道的,因此洛森便没有弄清楚余列的行程。
&esp;&esp;狭窄的房间中,沐浴过后的洛森身上,一股青麦的气息更加的明显,香甜而清新。
&esp;&esp;孤男寡女的,笼屋中的光线也不甚明亮,一股别样的气氛出现在了两人之间。
&esp;&esp;正当洛森局促着,思索着该如何缓解眼下的尴尬时,她突地发现,那躺在床榻上的余列忽地又将眼睛给闭上了,仿佛刚才那道警惕明亮的目光,仅仅是她的错觉似的。
&esp;&esp;并且随之进入洛森耳朵中的,是余列那沉沉舒缓的呼吸声音。
&esp;&esp;此是余列也不知道该如何缓解眼前情况,干脆就继续装睡,好歹等对方穿好衣服之后,再醒来谈话。
&esp;&esp;在他闭上眼睛后,房间中寂静了几息时间,然后就有蹑手蹑脚的声音响起来,一扇木门开合的声音响起,是嫂嫂洛森顿又退回了格子沐浴间里面。
&esp;&esp;木门关上,但阵法没有再开,因此不隔音,内里有窸窣的衣物声音响起。
&esp;&esp;等到洛森再度走出,佯装不经意间弄出了点声响时,余列也就知道自己可以不用装睡了。
&esp;&esp;他再次睁开眼睛,便瞧见一个衣冠楚楚、面容端庄的女道,已然踱步走在房中,和刚才的打扮完全不一样。
&esp;&esp;不过对方东瞅瞅西看看的,仿佛这屋子并不是她的,对屋子中的布置好奇得过于明显。
&esp;&esp;余列这时伸了个懒腰,起身,讶然的说:“姐姐何时归家的?”
&esp;&esp;他歉意的行礼说:“不知姐姐今日要回屋,余列冒昧了,既然姐姐今日要用屋子,余列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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