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样叫她。
脑海中闪过了一些模糊的画面,她试图看清,但却终究什么也没抓住。
男人声音低沉嘶哑,才发出两个音便转身剧烈咳嗽了起来,咳着咳着,他像是一下子没了力气,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楚晚秋来不及再仔细思索,连忙扶他。但完全失去了意识的男人实在是太重了,她实在是扶不动半点,最后彻底放弃,任凭他躺在地上。
她本想把人带到浴室清洗一下,但现在对自己的体力有了清晰的认知,于是只能把人摆放成平躺的姿势,自己去浴室拿了条湿毛巾,帮他一点点把身体清理了一遍。
从浴室到房间,来来回回几趟,等她总算清理完,天边也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楚晚秋走回卧室直接倒在了床上。她感觉自己身心俱疲,一夜之间经历了生死,又被按头看了一场大电影,最后做了一晚上体力劳动,她现在已经累的像条死鱼,恨不得就这么睡过去。
然而想到了隔壁光着身子独自躺在地上的男人,强烈的负罪感让她还是挣扎着再次起身从壁橱里取出了三床被子,又拎起了床上的枕头,然后呼哧呼哧扛着这一堆东西走到了隔壁房间。
地上的人大概是睡得并不舒服,梦里也依然蹙着眉。
楚晚秋叹了口气,认命的把两床被子迭铺在榻榻米上,把枕头摆好,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也拖到被子上。等把第三床被子给男人盖好,楚晚秋打了个呵欠,浓重的困意已经让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关上灯,她干脆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同时尽量往边上缩了缩。几乎是沾上枕头的瞬间,楚晚秋也沉入了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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