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她就后悔了,真他爹的想抽自己。
没想到陈最眼睛一亮,高兴地转身:“真的?好呀!”
又快步回来坐下。
老张麻溜地再递上百利甜。
气氛有点微妙。
陈最主动打破沉默,对幸恩西友好地笑笑:“你好,能认识一下吗?我叫陈最。”
“幸恩西。”幸恩西点头回应,态度很平和。
陈最抿了口酒,发自内心的夸奖:“你长得很漂亮。”
“谢谢,你也是。”幸恩西客气一句,突然想起什么,顺口问道:“你也认识沉知微吗?”
“对,”陈最笑起来,“我们三个以前在英国一起留的学,那会儿知微就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阿朗就成天想着怎么把她拽去泡吧,可惜,一次也没成功过。”
她语气轻松,带着点怀念。
“哦?”幸恩西明显来了兴趣,“她是我老板。”
“哇!那你可得小心了!”陈最半开玩笑,“知微当上司很严格吧?”
“还好,专业上要求是很高。”幸恩西笑笑,放松下来。
陈最打开了话匣子,“哈哈,那会儿……”
两个女人就这么隔着一个万俟朗,聊起了沉知微,越聊越投机,偶尔还笑出声。
万俟朗夹在中间,端着酒杯,左看看,右看看,完全插不上话。
她想说“过去的糗事你们别乱爆!”可愣是找不到机会插嘴,只能闷头喝酒,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感觉自己是那个多余的。
万俟朗端着那杯快见底的百利甜,冰块都快化光了。
左耳是“后来知微论文拿了a+……”
右耳是“她在公司开完会连咖啡杯角度都要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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