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什么时候才能来和我住,我也想你叫我起床。”
她略过这个问题,拖着男人沉重的身子往侧门走,得把他安置到酒店。
闻到醉气,陶枝念收起所有表情,跟着愧疚,没忍住叹了口气,“简时衍,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为她把自己喝成这样,一点都不值当。
状似脚步虚浮,简时衍酒醉情深, “你妈妈还会给你找相亲对象吗?”
答案了然,定然不会,陈淑文对他满意得合不拢嘴,其他甲乙丙丁都黯然失色,瞬间不值一提。
“那此行就值了。”
高度数的酒精灼烧额角,简时衍旁若无人地蹭上女人柔弱的肩膀,略施小计又想把她拐回床上。
擅长卖惨的男人,哭哭哭。
简时衍也就光看着精瘦,大高个重量压在她身上走不了几步路。
轿跑大喇喇地停在路边,到底体力悬殊,陶枝念扛不动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拽进副驾,原地喘了会儿才上到主驾驶。
“你车钥匙拿走了嘛。”她透过车窗张望,好不容趁得以脱身,赶紧拉着简时衍溜之大吉。
“嗯。”简时衍应声,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东西交给她,“全部都在这里。”
车子大隐于市还未启动,她扶额,忽然心疼起上回在度假村好声好气哄她的简时衍,面对交流困难的醉鬼,还真是件难事。
没想到简时衍给她卡包,她再度确认问道,“确定带在身上就好,别落在客厅了。”
“里面有我的工资卡,活期账户的红利每月十三号到账,都交给你。”
紧随其后,简时衍在酒醉和神智清醒之间反复横跳,复述起她的出生年月,“密码都改成了你的生日。”
陶枝念先是一阵迷茫,而后很快斟酌起他的意思,“我不会理财。”
维持往日温柔,简时衍眉头皱得很紧,见她凑近,静静地沉眸端详起陶枝念,女人的声线抹了蜜滑进心间。
喉结滚动,自动消音,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好想亲她。
酒精足以解放某种与生俱来的野性,简时衍摄住陶枝念姣好恬静的侧脸,凭借身体的本能,用舌头无声地扫荡进她的口腔,混合着酒味和木质香,逼迫交换那些带醉的空气。
“唔”
陶枝念挣扎,偏偏力道大得惊人,根本无法逃脱控制。
他先是流连胸前摸索动荡,一系列的动作简直是过于熟练,了然她没有系裤带的习惯,摸完上缘弄下面。
狗屁绅士风度,紧逼探查缝隙,摸到到干燥领地。
简时衍语气慢悠悠地恍然道,“怎么今天没水。”
顾左右而彷徨,陶枝念心脏快跳到嗓子眼,生怕车内拉扯被人发现,偏偏简时衍不动如山。
男人把握软蚌,从密缝抵过,推搡间陶枝念心绪化成生理性的水珠落下来。
简时衍倏地放过她,下意识为她擦泪,“身体又漏水了吗?继续下去会扁掉的。”
陶枝念留有防备,已经没心送他回酒店了,甚至觉得简时衍的性欲超于常理,懊恼起自己有时候表现得顺从,倒给了他随时随地发作的空间。
显而易见,成年人的欲望没有道理可言,谁也不会喜欢任人支配,定然想要挣脱难以招架的桎梏。未经允许和前戏亲密,带有侵犯的奇效。
她沉闷地推开他,防备般立起衣领,坐正了驱车离开。
他们在闹别扭,精神博弈。
乡道路窄,必经转弯的路口面临会车,醉鬼选择闭目养神。陶枝念咬牙切齿,除了车技欠佳,更主要原因还是怕剐蹭了他人的车,给简时衍惹麻烦。
女人没忍住低咒,后面又跟来了尾随车辆,收了左侧的后视镜,陶枝念按下车窗,没话说了,只得服软投诚。
“睡着了吗?醒醒,我开不来了。”
“方向盘往右边打死。”看似嘁声,简时衍一直关注着动向,腹黑地等她拉下脸求和。
听着指示,陶枝念目测距离两车可能还是会碰到,“感觉会撞到旁边的护栏。”
他开口,“相信我。”
最终陶枝念硬着头皮松开油门,转向顺利通过。
耗到目的地,陶枝念知道简时衍半醉半醒,看上去能独立行走,便不愿意送他上楼了。
夜晚的停车场透着诡异的暧昧,她本能地有点害怕简老师再动手动脚,然后她态度模棱两可,又遂了他的意。
不能再这样了,陶枝念板正态度,仍准备硬气地拒绝得明确些,情侣相处得在该强硬之处划清基本的底线,约法三章。
二人开始对峙,陶枝念倚着车门,努力装起理直气壮。
她揣兜犯懒,那个卡包回到她的口袋里,简时衍果然还是记住了陈淑文的暗示。
捧哏和逗哏的人搭建戏台子,边给女婿斟酒,边厚着脸皮交相呼应。
依照她的家里日后作妖的潜在风险,陶枝念心里乱成一锅粥,如果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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