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哈哈笑起来,话语里是善意的揶揄:“哈哈,没想到你家阿奴竟是个爱害羞的。”
阿婶又帮他们拿来一床被褥后就离开了,屋内只剩下了沈惊春和燕越。
窗户大开,夜风将帷幔吹起,红纱层层叠叠,像一朵被人一片片剥落花瓣的花朵,最后露出蕊心。
沈惊春沉默地看着被褥上绣有的“喜”字,她尴尬地笑了两声,缓解气氛地自言自语:“婶子还挺贴心。”
被阿婶这么一通搅合,燕越也生不起气了,只坐在桌旁僵硬地喝着一杯又一杯茶水。
屋里只有一床被褥,燕越没法再打地铺,这意味着两人今晚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饶是厚脸皮如沈惊春,她内心也略有些古怪。
倒不是说她害羞,只有和宿敌同床共枕这件事,属实不在她的计划内。
安静许久的系统这时候又在她的脑内活跃起来,它的声音贱贱的,很有沈惊春的风采:“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不敢和宿敌睡觉吧?”
谁说她不敢?不就是和宿敌一起睡觉吗?燕越肯定心里比她更膈应!
她一个颜控,只要不去想燕越恼人的性格,就冲他那张脸,她沈惊春更过分的事都做得出来!
沈惊春怒气冲冲地上了床,她甚至摆出一副妖娆的睡姿,手指朝僵坐着的燕越勾了勾:“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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