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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1 / 2)

藏身墙角的陈景殊脊背一紧,恨不能把自己砌墙里。

只见殷诀走到道旁的花盆前,咽了口唾沫,轻声询问:“师兄,让我抱一下,好么?”接着他举起花盆,来回蹭动,里头的小花被颠得奄奄一息。

这只小花是陈景殊亲手种下,喜爱异常,日日都记得浇水。似是怕日后不好交代,殷诀折腾了会儿,放过花盆,转身走向石阶上陈景殊晾晒的草药。

“师兄。”他对着草药喊了声,问:“我可以尝尝你么?”

草药味道苦涩,殷诀却仿佛尝不出味,三两把塞进口中。他舔舔唇,可能觉得不过瘾,又抬眼环顾四周,寻找陈景殊触碰过的、沾过他味道的、能泄火的“师兄”。

满院公众号海绵星日记子的“师兄”被他一一骚扰,最后他选中了窗台上摆放的苹果。

“师兄,让我亲一亲,好么?”殷诀很有礼貌地问了下,接着把苹果放嘴里啃咬。

但这个“师兄”不太结实,他啃两口就脱了层皮,果肉也禁不住嗦,没一会儿就少大半块。

殷诀咽下汁水,意犹未尽,低眼看着果核,不知在想什么。

陈景殊从方才就处于震惊状态,见他安静站在那里,忙悄声出来,不死心地想要拔掉他头发。

然而他双脚刚落地,就察觉身体异样。赶紧低头看,原来是红咒的效力正在消退。他的四肢若隐若现,呈半透明状,虽依旧轻盈如风,却能看见模糊轮廓,若殷诀一扭头,定能看出蹊跷。

陈景殊顿时紧绷,左右寻找遮掩之物,瞧见院中晾晒的云锦被,忙一头钻了进去。

锦缎柔软丝滑,残留着阳光气息,他紧张得不像话,手心也抓住汗,透过棉布细小缝隙,看到那道挺拔的身影正走来。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陈景殊在心里默默祈祷,一动不敢动,拼命缩减存在感,希望对方不是奔被褥而来。

可事情总是朝着坏方向发展,殷诀走到跟前,没有像常人般展开被褥整理,而是直接连人带被一把揽入怀中。

一阵天旋地转,陈景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牢牢按在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前。隔着轻薄的锦被,每一寸接触都清晰得可怕,紧绷的手臂肌肉,炙热的体温,还有愈发浓烈的男人气息,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

他憋着气,不敢动作。安静良久,又听见殷诀道:

“师兄,让我插一下,好么?”

陈景殊:?!

再次见面

插、插什么?

陈景殊惊悚,连忙低头查看,云锦被由天蚕云丝织构,结实异常,完全将他包裹其中,连脚都没露出去,殷诀应当没有发觉。

他喉咙发紧,怀疑自己听错了,浑身僵直缩在被褥里,轻盈的四肢几乎没有重量。

面前的殷诀仍是不撒手,似是找到一个绝佳的发泄之物,柔韧耐用不容易坏,还可摆弄任意造型。他兴奋极了,呼吸变沉,眼睛也发光,直勾勾盯着,一遍遍呼唤“师兄”,好像多叫几次,这条锦被就会被赋予生命,变成他如假包换的师兄似的。

陈景殊害怕不已,不知他要干什么,但马上他就知道了。

他脚蹬着被角,蜷缩被褥中,感觉被腾空抱起,紧接着后背顶到了树干上,来回顶,上下晃。

有节奏的,忽快忽慢,忽急忽重。

……

炙热体温源源不断传来,陈景殊后知后觉,倏地瞪大眼,面颊也透红,慌乱地想要逃脱,可转念一想,贸然现身定会让处境雪上加霜。思及此,他咬咬牙,抓紧被褥,尽力忽视那种难堪的晃动,闭上眼被迫忍耐。

被褥内空间狭小,密不透风,不多时,空气变得稀薄,他整个人憋得脸热气喘,薄汗连连,却不敢大口呼吸,衣物黏湿沾在身上,十分难受。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一动不敢动,只默默骂殷诀,恨得牙都咬碎了。

没了约束,殷诀越发狂野,抱着被子,一手固定,一手游走,好似不把锦被捅出个窟窿就不罢休。

“师兄,师兄……”他情不自禁地靠近,脑袋磨蹭,身体压紧。

陈景殊被挤得闷哼一声,随即咬住嘴唇。但沉浸在情欲中的殷诀似乎没有发觉,更加亢奋和激动。

“师兄,师兄。”他痴痴叫着,自言自语,身体往前压,不断调整姿势,将被褥翻来覆去,揉乱成一团,与他契合紧贴。原本装出来的温顺全部消失,因为是被子,所以他无所顾忌,动作粗鲁又急躁,树皮都顶掉几层。

树干摇晃,绿叶飘落,陈景殊被夹在被子和树干之间,几次险些轻呼出声,后腰,前胸,有时是脸颊,都惨遭重重拍打。

这种节奏和晃动让他羞耻到发狂。他堂堂九华山大弟子,清贵雅正的代名词,如今被莽夫按在树上,他何时遭过这般对待!

陈景殊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殷诀大卸八块,想抓住些什么,可什么也抓不住,整个人快要气晕过去,脑门发麻,手也气得发抖,不停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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