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绷着身子喘息道。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她的衣裙已有半拖在地上。
“为什么不是停而是别在外面?阿姐你明明对我动情了,为什么不承认。”
她迷离着眼神断断续续道:“因…为你不配。”
花园小屋里的桌子上,白青墨掐着她脖子疯笑道:“朱门贵女还不是被我压着!是你自愿的!不是吗?”
情敌相见
杭玉淑又无能的纵容了他一次, 也许自己真的有些喜欢他,一次又一次的任由他胡来,看他吃醋看他为自己发疯生气,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是快乐的, 但是她不敢说出口, 只能把这份快乐偷偷释放在人最原始最本能的结合上。
白青墨把无力的杭玉淑送回房间的时候, 此时时间都快到了午夜,杭玉淑刚被搀扶着躺在床上,虽然很累,但是脑子却很清明, 还是不忘正事, 哪壶不开提哪壶道:“快把和离书写了。”
白青墨笑道:“写?我不会写,你知道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 我只会写当票和账本。不会写这玩意,要不我去请那高官岳父帮我写一份如何?”
杭玉淑疲惫道:“反正你就是死也不写吗?不会写, 我去让别人写,你签名画押就行。”
“让岳父写不好吗?内阁首辅大人写的内容, 还能对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不利吗?”
她无力质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和离呀, 不过要跟你一起去京城找岳父帮我写一份和离书。”
杭玉淑闭着眼长叹道:“好, 那如此,后天就上京。到了京城, 我不信你还能给我翻出什么浪来。”
白青墨递上一盏热茶道:“刚刚阿姐都喊累了吧, 喝点茶润润喉。”杭玉淑眼睛都懒得睁, 被他喂了一盏便趴在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被他下了药, 自然昏睡得不醒人事。
“真乖。”白青墨餍足的摸了摸杭玉淑的头发笑道。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醒来身上黏糊糊的, 一点都不清爽,以前他都会能干净,这让杭玉淑有些慌张,赶紧喊来丫鬟端避子汤。
白兰道:“奴才早就熬好了,小姐前日也没有喝。”
杭玉淑揉着脑袋道:“最近头晕,我都忘记了,千万千万不能怀上孩子。以后记得得提醒我。”
“是姑爷他强迫您吗?只要不做,也不需要喝药了,避子汤也不是防得住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算了,随他去了,我目前还是他妻子,不给,他又要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碗温热的药,喝得太猛,有些都从嘴角滑落,她又问道:“他去了哪里了?铃兰可曾把窦玄的信带回来。”
白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跺脚叹气道:“姑爷好像去找窦公子去了铃兰也没有回来。”
“什么?!快,赶紧帮我更衣。我要进城。”杭玉淑顾不了这么多了,随便换了一件衣裳,仅清水擦洗了一下脸,梳齐了头发便要走。
昨天在蜡烛微弱的灯光下,窦玄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提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自己的遭遇,写到一半,甚至连搁笔都来不及,吐了一掌心的血,血从指缝间滴到纸面上,吐干净了血,无奈再把信纸揉成一团丢到窗外的河水里。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虫子在作祟。
白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是窦玄受不了这份暖意,稍微晒一会儿太阳,自己的五脏六腑就感觉里面有蚂蚁爬一样,又疼又痒,如果年底不回去,那就会变成噬骨之痛。
后半夜,突然门被推开了,窦玄并没有睡着,还在写着书信。面对不速之客,他看着门口不怀好意的人呵斥道:“谁?”
白青墨笑了笑,走了进去,关好门,若无其事的找了个地方坐下道:“听说你是我妻子的旧友,有友而来,自然是来欢迎的。”
窦玄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长得有些秀美,但是凭着男人的直觉和敏锐,却能感觉到其气质阴恻深沉,他嘲讽道:“大半夜的无事闯进门,阿玉找的人,竟然是个不懂礼数的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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