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比过往每一次都动情,长驱直入,跟他纠缠,口红被他吃的干干净净,舌尖残留着微微的涩,而后又被她柔软的舌勾住,在口腔里打圈,津液濡湿了唇角。
他虎牙的尖硌到她唇瓣,让她顺理成章地将那一声呻吟放肆吐出,落到他耳中,头皮发麻,石更的发胀。
闻斯聿手指抹去她唇周花的不成样的口红印,指腹一片红,他哑着声音回:“这是其中一个。”
她喘着气问:“另一个呢?”
他摘下她耳畔的花,唇角上勾,眼里是灼烈的光。
“这是犬蔷薇,有人说,把它的花朵和汁液泡进酒里,可以制作出……”
他唇贴到她耳侧,声音厮磨,说的话犯规到极点。
“烈性春药。”
纪嘉臻看着他当着她的面咬住一片花瓣,模样轻佻。
她觉得,闻斯聿是个疯子,遵守规则却又无视规则的疯子,不计后果,随心所欲。
他说要跟她赌,赌她会不会负责,却在她态度不明的时候给自己的身体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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