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雪小声嘟囔,“你也知道我的。”
知道什么?
沐川搭不上清奇的脑回路,太阳穴突突跳。
傅初雪脸红得似要滴血,贴着他耳边说了句:“我,我不怕疼的。”
沐川:“……”
常年被噬心蛊啃咬血肉,确实没什么比那更疼。
沐川努力压下将此人就地正法的冲动,硬着头皮扯谎,“不是一个疼法。”
见傅初雪神色松动,继续板着脸恐吓:“话本里颠龙倒凤不可信,小猫疼哭倒是真的。”
“你想啊,若干那事儿真爽,官老爷为何还要娈童塞钱?拿根棍子搅到肠液翻涌、肚皮痉挛、身体抽搐,得多疼?”
“疼得你半年起不来床!”
傅初雪向后缩了缩,小脸刷白,看状是知道害怕了。
沐川拿起裂日,掀开账帘,却听身后传来声:“你得要我!”
东川侯府虽隔音不好,但好歹是木头建的,木头尚且隔绝不了野猫极具穿透力的嗓音,更何况薄薄一层营帐。
傅初雪一嗓子,震得账外将士神色恍惚,沐川放下账帘,无奈道:“真没时间陪你闹了。”
“我才是没时间呢,跋族马上就打过来了,你还不出兵。”傅初雪拍案怒喝,“跋族踏我农田、掠我财物,咳咳……”
沐川:“我率兵驱逐。”
傅初雪呆愣片刻,“真的?”
“嗯。”
“那你之前……”
“之前已经解释过不出兵的缘由。”
沐川说到这里顿住,咽下后半截:而你还要瞎赖,就是想以此为由拐我上床。
许是被戳穿了真实目的,傅初雪恼羞成怒,“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讲啊?”
沐川揉揉太阳穴,又说了遍:“我已经讲过,是你不听。”
“哦,那你现在是要出军?
“对啊,你不拦着我早就出去了。”
傅初雪手指搓着衣襟下摆,垂眸看向别处,睫毛忽闪忽闪的。
沐川起了逗弄的心思,沉声道:“站好。”
傅初雪乖乖立正站好。
“以后不许撒娇。”
“哦。”
沐川摸摸他的头,“等我回来。”
傅初雪蹭蹭他的手,小声说:“好。”
账外击鼓三通,号角长鸣。
沐川立于阵前,饮尽壮行酒,“传令,中郎将、指挥使、在崇头设关隘御敌,严惩逃兵;即日起任何人不得与外界联络,若发现外泄行军布防者,斩。”
“此战胜当共饮庆功酒,败当马革裹尸还!”
“是!”众将士摔碗明志。
献身会错意,丢脸丢到家。
傅初雪严重怀疑被蛊虫啃坏了脑子,待到唐沐军扬长而去,才注意到自己直挺挺的下半截。
哦,原来脑子不是被蛊虫啃坏的,而是被精虫咬坏的。
焦宝问:“主子是回家,还是与东川侯一道去崇头?”
傅初雪二话不说甩他一巴掌。
“哎呦,主子……”
“再敢乱说就撕烂你的嘴!”
焦宝摸着红肿的脸,委屈道:“今日过后,唐沐军怕是都要知道,主子捂不住的。”
想到将士们带有探究意味的八卦眼神,傅初雪心中更加烦闷。
俩人都能将话本炒火,若唐沐军凯旋而归,往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傅初雪有火没处撒,只能抱着冬瓜灰溜溜地滚回家。
入夜在榻上辗转反侧,将睡未睡之际,脑中涌出说书的话:“浴罢垂云扣弄处,粉融香汗衣衫湿,祈安频频叫不停,鸳鸯被中滚红浪……”
紧接着眼前浮现张棱角分明的脸,沐川低声命令道:“脱”。
硕大的胸肌近在眼前,傅初雪咽了口吐沫,下意识服从,将自己扒个精光。
恍惚中,又见沐川立于高台之上,身后是二十万铁甲,低沉的声音似闷雷碾过大地,说的不是“听令”而是“上来”。
与互相帮助那夜说的如出一辙。
帅爆了,硬炸了。
傅初雪蹭蹭往上窜,没有粗糙的手,夹着被子满床磨。
沐川压在塌上,一身玄铁冷甲,周身充斥着肃杀之气。
甲片刺着胸口,裂日抵着大腿,傅初雪低喃:“不,不行。”
象征性挣扎几下,被霸王硬上弓。
疼吗?
傅初雪记不清了。
爽吗?
应该是爽的吧。
不爽亵裤怎么会湿呢。
傅初雪一觉醒来,冷着脸洗亵裤,边洗边在心中骂沐川:好说好商量又不是不同意,干嘛要用强?
转瞬又想,倘若沐川真用强,他也不能怎样。
他不会告诉父亲,也没有什么手段报复,只能不痛不痒地骂几句。
倘若之前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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