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效仿方才,连续朝他肩部肩胛处、腰部腰肋,臀部肘节,及腿部跨节几个位置刺去,每次都无伤大雅,不过几个回合下来,索达脸上已不见了耐心,只挥起了挂在肩上的两个流星锤,便要同他速战速决。
只见索达连连挥起手中那两个大铁锤,每个铁锤比脑袋还大,只只重达百斤,每一次重重挥出,台下那一片人群纷纷尖叫抱头躲闪不及,要知道那么大一个大铁锤,被那么大一个庞然大物重重挥出,若不幸飞出赛台,砸在人身上,人的脑袋还不得跟个西瓜一样,瞬间被碎成汁沫。
而他锤锤捶向陆绥安面门,每一锤挥过去,都看得舞台下沈安宁面色发白,只觉得浑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台下众人亦是看得各个眼花缭乱,满目震骇。
流星锤之吨力,锤锤毁天灭地。
陆绥安以戟阻挡,那震天战戟竟都被震碎了半边,他连避十数回,终于索达怒吼一声,腕臂粗的铁链牢牢缠住整个战戟,索达一个怒吼将战戟连同战戟后的人一并甩飞。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陆绥安连同战戟被甩飞的那一瞬间,陆绥安借着对方的力势在半空中一个纵身起跃,在半空中挥腿直直朝着索达的左肩部处狠狠偷袭劈砍而去。
索达双眼骤瞪,正要躲闪,然而双手却被铁锤桎梏,反应慢了片刻,生生挨了这一脚劈砍。
他只猛地一挥,将被铁链锁住的战戟连同战戟后的陆绥安一并甩翻在地。
铁锤得以释放,正要直直朝着赛台上那人的脑袋一锤砸去,却不料这时自己身形竟微微一晃,整个脑袋一片空白,而从双肩到双臂再到双臀双腿的位置就跟被人下了药似的,竟阵阵发麻,全然没了知觉。
而这时,陆绥安眯起了眼,趁着对方短暂麻痹的空隙,咬牙凌空而起,他以战戟为支点,一个纵身崛地而起,只手起刀落般抬
脚直直朝着索达胸前一脚,再脚,三脚,连环三踢而去。
只见阵阵晃动间,那数百斤的庞然大物就跟被人施了禁术般竟无力抵抗,只连退数步,摇摇欲坠就要朝着赛台下轰然倒去,这时,陆绥然快速发力,又一脚踢出,这一脚又快又准又狠,直击索达面门,不多时,只闻得砰地一声,数百斤的索达就跟一滩巨大地烂肉般,就那样直挺挺地倒下了赛台。
这整个过程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
众人方才还见陆绥安不敌索达,被他压制得压根无力还击,却不料,转间之间竟见那巨物已然轰然倒塌,许多人还压根没从这骤然变幻的局势中缓过神来。
直到整个大地都为之一震。
那数百斤的一滩肉正好就倒在了陆家坐席前,他倒下的那一瞬间,周围一片都吓得尖叫躲闪。
唯有沈安宁面色发白的立在原地,忘了避及,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眼前地这一切。
陆绥安竟……赢了。
她心中一片震惊,不多时,只缓缓抬起了眼,而这时赛台上陆绥安正好居高临下地看着赛台下的她。
他嘴角脸上伤势一片,此刻却未来得及顾及,只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着。
二人对视间,只见陆绥安嘴角略微勾起,不多时,忽然冲她淡淡开口道:“匕首可随身带了?”
沈安宁一愣,下意识地摸向袖口处。
下一刻,便见陆绥安眯着眼,冲着她一字一句道:“还愣着做什么?”
说这话时,他幽暗的眼神里仿佛一抹阴骘扫过。
而看向她的目光却透着鼓励和纵容。
那一刻,天地间好似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沈安宁却好似听懂了他所有的话似的。
下一刻,沈安宁心砰砰直乱跳了起来,而后,双眼亦随着渐渐眯起,不多时,只缓缓拔开匕鞘,一步一步走向那倒下的庞然大物,而后干净利落的举起匕首,手起刀落朝着那人腿,中央直直刺去。
一如那日刺向那杀人恶魔那般果决。
煞时,一阵震动天地的嚎叫声在赛场上响起。
沈安宁联合陆绥安,他们夫妻二人联手阉了索达。
话说阵阵惨嚎声震彻整个草场, 一时惊得远处的苍膺都唳声震翅逃窜,亦惊得赛场下所有文武百官和女眷们全都有些不明所以。
等到众人缓过神来时,朝着那嘶嚎声闻声看去, 便见方才还在赛台上气吞山河的那尊大巨人此刻竟已浑身剧烈抖动着倒在了赛台下, 只见他瞪大兽目,面目扭曲, 脸上横肉狂甩,一阵痛苦抽搐的抖动间, 竟两眼一翻,当场昏死了过去。
猛兽倒塌,惊诧众人。
又见那猛兽包裹在胯, 部的黑布下,数道鲜血尽数淌出了出来,细细看去, 那跨,间松松垮垮,早已泥泞一片了, 可见出手之狠决。
众人被眼前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再一抬眼,只见那庞然大物的身侧, 一抹丰姿冶丽的身姿傲然杵立在那里, 只见她微微抬着下巴, 面容坚毅果决, 又见她手中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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