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卫衍滚烫的阳根缓缓从被灌满的花穴中退出。
粗硕的顶端刮蹭过红肿不堪的软肉,带出一大股混着浓稠白浊的蜜液。
黏腻的混合物顺着少女被迫敞开的腿根内侧,蜿蜒流淌而下,落在早已狼藉不堪的锦被上。
卫衍喉间溢出一声极低的、餍足的轻哼。指尖拂过少女汗湿的额角,动作罕见地带了一丝事后的慵懒。
披衣下榻,他声音里带着情欲宣泄后的沙哑磁性,对着殿外吩咐道:“备水。”
温水包裹住两人赤裸的身躯,卫衍一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则探入那处被捣磨得红肿不堪的花穴。
指腹沿着湿滑紧窒的内壁,向更深处探去。指节微屈,在娇嫩宫口附近,耐心地刮蹭。
昏迷中的林清喉间溢出一声细如蚊呐的叮咛。
花瓣可怜地微张着,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体内的浊液混着温水,一缕缕溢出。
每一次指节的深入刮弄,都带出更多浑浊的混合物,直到流出的液体变得清澈才停下……
翌日正午时分,公主寝殿内。
床榻上的林清睫毛微颤,终于睁开眼。
昨夜狼藉不堪的锦被早已换新,身体虽沉重,却能感觉到被仔细清理过。
最隐秘之处,被过度捣磨后的酸楚不适依旧存在,如同烙印般深刻,提醒着昨夜经历过的狂风骤雨真实存在。
她忍着不适下榻,开始在寝殿内探索,试图找到公主的有关线索。
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是精美的首饰,冰冷的物件,没有信息。
翻找间,她发现首饰盒最底层有几页散落的宣纸。
内容未完成的诗词或随笔,可每一页落款处都清晰写着“林清”二字。
“林清…她也叫林清?!”
同名同姓的巧合让她感到荒谬。
这时,侍女在殿外轻轻叩门,细声询问:“公主可是起身了?”
林清收回思绪,将宣纸放回原处,拿起一旁的木梳梳理长发,这才对着门外的侍女道:“进来吧。”
侍女轻轻推门而入,手中端着盛满温水的铜盆,姿态恭敬地走到林清身边。
伺候她洗漱好后,才垂首低声开口:“公主,七日之后,太子殿下将启程返回大昭。”
林清握着梳子的手几不可查的紧了紧,没有开口,等待着侍女的下文。
侍女继续道:“殿下说……既已决定迎娶公主,自当带您一同。近日公主若觉烦闷,可在宫苑内走走散心。”
“出去走走?”
林清有些意外地重复道。这算是昨夜之后的一点“安抚”吗?还是卫衍认为她已彻底无力反抗,无需再严密看守?
“知道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
侍女为她挽好发髻,插上一支素雅的玉簪,恭敬地退开一步:“公主稍等片刻,奴婢这便去备膳。”
林清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七日后……大昭……
未来的路,仿佛被笼罩在更深的迷雾之中。
几日时间转瞬即逝。
自那夜后,卫衍都未曾踏足此处,只有侍女按时送来衣裙膳食。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棂,在光滑的地砖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林清正倚在窗边,目光空洞地望着庭院发呆。
“吱呀——”
殿门被推开的声音比寻常要响一些,林清回头望去。
门口是一位身着素净宫装的妇人。
眉宇间带着急切,在殿内搜寻,最终牢牢锁定了窗边的林清,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嘴唇微微颤抖着。
“清儿……”
一声压抑着无尽心酸与思念的低唤。堇后疾走几步,一把将林清紧紧搂入怀中。
“我的孩子,是父皇母后无能,护不住你……”
温暖的怀抱带着颤抖。林清的心脏猛地一缩,依赖的情绪瞬间上涌。
“母后。”
虽然她不是原本的公主林清,但此刻亡国被囚、身心受创的处境下,眼前这个血缘上的母亲,是唯一能带来些许慰藉的存在。
堇后稍稍松开怀抱,手捧起林清的脸颊细细描摹,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心疼和自责。
林清强忍的泪水终于也夺眶而出。这一刻,她不仅是为公主林清的遭遇,也是为自己这荒诞的处境而哭。
两人相拥着默默流泪了好一会儿,堇后才强忍悲痛,拉着林清在窗边的软榻坐下。
她紧紧握着林清冰凉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传递给她。
堇后目光瞥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声音压得极低:“清儿,你此去大昭,名为太子妃,实为……人质。那太子……性情乖戾,你莫要硬碰硬,顺着他些……”
“女儿明白。”
林清感受到堇后话语中深沉的无力感,她反握住堇后的手问道:“你和父皇,在北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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