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动物的求偶远非本能二字可以概括。它是策略,是艺术,是承诺,是写进基因里关于生存与繁衍的最深沉、最华美的诗篇。在这曲生命乐章中,每一个音符,都闪耀着进化智慧的光芒。
知花折也
花梨脱口而出的瞬间,就知道坏事儿了!
她这张嘴可真该死啊!
她的脸“轰”地一下烧得滚烫。
“算了算了,不帮了不帮了。”
小姑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全然落在了洛川的眼中。
就在花梨蹲下身准备从洛川与栏杆中间转出去时,却再次被抱了回来。
洛川扣在她腰后的手仍旧稳稳地放着,只是在异瞳眯起时,隐藏了浓黑复杂的杀意。
只露出全然的探究,和一丝危险的好奇。
“佛子?”
妖王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将额头重新抵上花梨的。两人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比刚才的吻更添加了几分令人心跳停滞的暧昧压迫感。
“在雪山?”
花梨:“”卧槽了。
“我说不是你信么?”花梨试图蒙混过关,“其实我是假酒喝多了。”
“哦?”洛川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单音,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骚过心尖。
出于意料地,他没有追问再那句“怎么知道的”,而是用了一种更迂回,也更勾人的方式。
妖王骨节分明的手,带着些许灼人的温度,似有若无的划过花梨的脸侧。
“我的小花梨啊”洛川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沙哑蛊惑:“原来,懂的还不少呢?”
他手指下滑,轻轻捏住了花梨刚刚举起的那只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慢慢地与她十指相扣。
“告诉本王。”洛川俯身,温热的唇贴上花梨的耳廓,气息灼热间,带着一种莫名的掌控:
“除了用它,我的小花梨还知道些什么?嗯?”
花梨简直离了个大谱,她立刻摇头:“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洛川眼底最后的伪装彻底冰消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翻涌的、近乎危险的暗沉。他低笑一声,带着醋意与不容分辨的吻再次袭来。
这个吻与方才的缠绵掠夺截然不同,反而带着一种惩罚性的蹂~躏和强大醋意。
这一瞬间,花梨只觉得天旋地转,隐约身边模糊了一瞬后,却没有在意。
再睁开眼睛,却发现。
不知何时,他们已经来了室内。
她仰~躺在床!角,看着内室的奢华装饰。并非人间的金碧辉煌,而是由整片暗色水晶天然凝成的细芒。
此刻,她好像躺在一片柔软的羽毛上,看着身边暗金细线绣着的古老妖族图腾,杏眸水光潋滟。
一呼一吸之间,是洛川身上惯有的清冽味道,像是雪后松林的冷香,可在此时,却更多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就在花梨伸手摸到下方暖玉的同时,洛川已经再次俯身,将他的小姑娘牢牢困于方寸之间。
他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懂得还不少。
其实早在答应“处对象”时,他就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有些界限,一旦跨过,便再难回头。
可预想与亲耳听闻,却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事情。
所以那一瞬间,洛川的杀意几乎是到了顶点。
然而,这个念头只是一扫而过。
杀了又能如何呢?在默许这些时,一切就都注定了。
杀了佛子,还有魔主,鲛人和沈钰。他能一并杀光么?离渊的事情,给他们所有人敲了一个警钟,一旦打破平衡,最终承担痛苦的只有他自己。
洛川眼中的惊涛骇浪,在几个呼吸间,变得复杂难言。他扣住花梨往自己的怀中按了按,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自己的所有权。
而花梨也自然感受到了洛川的焦灼,顿了顿,轻轻去吻他的眼睛:
“洛川,我”
可话没说完——
她便再次察觉到了什么,妖王脸色一变。
洛川低头,这一次的吻不再像上次那样狂暴。
而是带着,缠绵悱恻的耐心,和引导。
花梨感觉到洛川周身的灵力一闪。在他退~开些许的同时,一对狐耳悄然浮现。
于此同时,他身后九条蓬松修长的狐尾,也如同温柔的牢笼,缓缓舒展开来。占据了整个区域,将他们与外界无形地隔绝开。
花梨呼吸一滞,眼中立刻闪过光芒。
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开始伸手去揉洛川的狐耳。
“好漂亮的耳朵。”
第八尾作势缠绕上花梨的手腕,她一愣,看着洛川眼中越来越沉的黑暗,联想到自己刚刚的触觉,眼中闪过了然。
沉默须臾,终究还是偏爱占据了上风。
花梨老话重提,语气认真:“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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