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他擦脸是这么擦的!我的脸是墙皮吗我的脸就算是墙皮也得被他蹭下一层。
“呼, 还不是都怪这个易感期。”
“就三天没回来而已。”
西尔万晃了晃脑袋, 把头上的彩色小纸条甩了下来。
我从他的头上捡了两条漏网之鱼, 明白了:
“这么多哇。”
西尔万“哼”了一声, 高高昂起脑袋不让我碰剩下的小纸条,“真是受够了。”
“你真的很受俱乐部成员的爱戴, 部长大人。”我假装正色道。
“哼, 谁要他们爱戴啊!”
明明是很受用的样子。
这就是西尔万,昨天晚上还能拿这些oga的清白威胁我要曝光我,曝光我以后这些oga也就不能嫁人了,谁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大众只会更愿意相信他们在和我玩n如p 。
但一到白天,又能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们的爱戴与喜爱。
偏偏知道他本性的人也拿他没辙。
西尔万就是有在乌托邦军校里横行霸道的资格,被他针对上没有人敢来帮忙,学校的老师也只会告诉你“为什么他不针对其他人偏偏只针对你呢?”。
哄着呗,能咋整。
他的金发黏在脸上,但他的出汗量比我少很多,他又没穿校服外套,只穿了里面的白衬衫,白衬衫的领口大大敞开着,可以看到他脖子后面的抑制贴。
“西、西尔万,你易感期还没结束吗?”我仰起头,脆弱的脖子因仰头而伸得像是天鹅脖子。
“结束了就不能咬吗!怎么,你以后也就只会在我易感期的时候搞我,平时连碰我一下都不碰?那我要你有什么用?我还不如随便找个按摩yi结婚。”西尔万将我肩膀上的头发撩开,张开嘴就要咬,被绷带挡住了,顿时不满地开始制造信息素。
试着隔着绷带咬脖子,结果大失败,他的牙齿还咬不动被绷带缠了好几层防御,浓烈的桃子味让我有种吃了十斤桃子的错觉。
但他并没有气馁。
西尔万有颗虎牙,这颗虎牙十分尖锐,如果把我手臂上的绷带拆开就能在上面一圈叠着一圈的牙印上看到一处凹陷,每一圈牙印上都有,咬的时候会渗血。
疼倒是没多疼,因为信息素很神奇,它会麻痹人的神经,让人只专注于它。
让alpha掠夺,让oga承受。
要我说,不如在alpha和oga易感期的时候给人做手术,这样连麻醉药都省了,我真是选错了专业,我当初要是选了医学系我现在就该带着医院发家致富了。
军医和校医就算了。
他在尝试用虎牙划破绷带,但又一次失败了。
医务室的绷带质量非常不错。
赞美老师,让我的脖子免于又一难。
换了手臂也是如此。
西尔万只能用虎牙反复啃咬,无法深入的啃咬,隔着几层绷带,带来齿间滑动的痒意,同时散发信息素要让我主动去找他的腺体。
但我不会,我也没傻到要用牙齿去划破或撕掉他脖子上的信息素抑制贴。
意志力很惊人了是吧,其实是恐惧比较惊人。
……开玩笑吧,现在还是有抑制贴,贴着抑制贴信息素都这么浓了,不小心划破或者撕掉?
救命!
“你的易感期没有结束……”看着他脖子上生起的潮红,我将事实说了出来,抚上他挺翘的鼻梁,想到另外一个和他有着一样的鼻子的oga ,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这我哪敢啊? !我又不是叶斐亚的亲弟弟!我是被迫拱白菜的山猪!
他是怎么在易感期期间瞒着他哥来学校的啊?
我屮艸芔茻,信息素更浓了。
“没结束又怎么样,反正有你能安抚我,我在我哥面前把抑制贴贴上去了他也发现不了。”西尔万毛茸茸的脑袋贴着我的脖颈,像猫又像鸟在蹭人。
“你怎么不用你的信息素安抚我?是不想还是不行?”他皱起眉头,摆弄着我脖子上的绷带,想要解开这些碍事的绷带,但很不幸,这些绷带是被医务老师打了死结的绷带,他弄了半天都没有都没有找到解开的办法,只能气急败坏地用更浓烈的信息素逼迫我散发信息素。
西尔万恼羞成怒地扯住绷带,揪着一条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绷带脚:“这什么鬼绷带怎么这么难解!剪刀在哪里——!你的信息素去哪里了?!”
正常来说, alpha在伴侣o的信息素面前,不说我这样,即使再加上羽绒服和毛衣什么的……也没用,信息素能够穿透一切阻碍,在空气里无孔不入地钻入脖子后的小块。
而alpha一接受到来自伴侣的信息素就会下意识地回馈信息素安抚伴侣。
我:“……”
不敢说实话。
我脖子后面除了腺体外其实还有三个针孔。
其实现在真的是不行, alpha的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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