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嘱让他一定要每天按时来门诊换药。梁冰一直跑上跑下,几乎包揽了她能想到的所有问题,挂号、缴费、拿药,和医生沟通,眼看着燕雪舟的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连嘴唇都变得像是覆了一层霜,额面上一头一头的出冷汗却一声不吭,只是不断调整着呼吸的频率,她自责到无以复加。医院门口不好打车,梁冰看着手机软件显示的排队时间,无比焦虑地踱步到路边,探出上半身朝车子预计过来的路线观望。却没注意到反方向突然窜出一辆电动车,车上的大叔单手扶车把,另一只手在陶醉地打电话。梁冰燕雪舟一只手上缠着纱布,别扭地横亘在胸前,一只手将即将被撞到的梁冰拽了回来,刚想教训她注意安全,就发现她眼眶通红,眼角有可疑的水痕。你燕雪舟抬手按了下她眼尾的泪渍,哭什么?他开玩笑,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地跟医生争辩,说分散创面也可以采用利多卡因喷雾麻醉吗?梁冰脸一红,她之前的确看过相关案例,又见医生打算直接切开水泡引流,才多嘴问了几句,没想到被对方批判少在百度寻医问药。她吸了下鼻子,我还不是怕你疼吗?他嘴硬,不怎么疼。骗人她低下头,声音还带着哽咽的哭腔,要是受伤的是我就好了。燕雪舟一怔,胡说什么?梁冰左手捂住眼睛,不想让他看到蔓延开的泪水。窥得沈恪死亡真相一角的冲击和对燕雪舟的愧疚感无孔不入地裹挟着她,再怎么能忍,濒临决堤的情绪此刻也终于溃开一个裂口。燕雪舟没料到刚才还一切正常的她会突然情绪失控,却还是单手将她揽在怀
冲了二十多分钟的凉水后,梁冰找了块医用纱布浸湿,简单覆盖在燕雪舟的伤口上,和他一起打车来到附属医院烧伤科。
值班大夫查看完,详细询问了受伤了原因,知道他们是l大化学院的学生,调侃说虽然实验没成功,但紧急处理还算合格。
诊断结果为二度烧伤,燕雪舟坚持不肯住院,大夫便给他开了一些消炎药和止疼药,尽职尽责讲述了这类伤恢复的整个过程都会很痛,让他忍一忍,又医嘱让他一定要每天按时来门诊换药。
梁冰一直跑上跑下,几乎包揽了她能想到的所有问题,挂号、缴费、拿药,和医生沟通,眼看着燕雪舟的脸色越来越白,到最后连嘴唇都变得像是覆了一层霜,额面上一头一头的出冷汗却一声不吭,只是不断调整着呼吸的频率,她自责到无以复加。
医院门口不好打车,梁冰看着手机软件显示的排队时间,无比焦虑地踱步到路边,探出上半身朝车子预计过来的路线观望。
却没注意到反方向突然窜出一辆电动车,车上的大叔单手扶车把,另一只手在陶醉地打电话。
梁冰
燕雪舟一只手上缠着纱布,别扭地横亘在胸前,一只手将即将被撞到的梁冰拽了回来,刚想教训她注意安全,就发现她眼眶通红,眼角有可疑的水痕。
你燕雪舟抬手按了下她眼尾的泪渍,哭什么?
他开玩笑,刚才不是还振振有词地跟医生争辩,说分散创面也可以采用利多卡因喷雾麻醉吗?
梁冰脸一红,她之前的确看过相关案例,又见医生打算直接切开水泡引流,才多嘴问了几句,没想到被对方批判少在百度寻医问药。
她吸了下鼻子,我还不是怕你疼吗?
他嘴硬,不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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