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正扶着额头,坐在窗边假寐。
“我从一个走商那里讨来了两个青梨,你吃点垫垫肚子。”
乔牧虽然从来不晕船不晕车,但他曾经有一个同事因为回家的高速堵车,晕得差点休克住医院了。
他懂得晕车人晕船人的痛苦。
见秦时还是坐着不敢动,他便把梨削好递到他手里,
“吃点吧,不然更难受。”
乔牧盯着他把两个梨都吃完了。
“困了就上床睡会儿,晚上吃饭了我叫你。”
“你去哪儿?”
“我去甲板上转转,那里人多,听听消息啥的。”
“行。”
生病的人需要安静,乔牧没再多说,关上门出去了。
他问了船长,船上确实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秦时这情况,不能让他再睡地上,接下来这几天只能他打地铺睡了。
哪知道到了晚上,乔牧端着饭进屋的时候,秦时已经能正常站起来了。
胃口也很好,乔牧带回来的饭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这,这就好了?”
“可能是这药管用吧,睡了一觉就好多了。”
“这我得去问问了,这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竟有如此神效。”
乔牧当即就出去问了,雷卫并没有揽功,坦诚地说只是因为秦时身体强壮罢了,所以恢复得快。
估计是第一次坐船,一时没适应才会晕,以后就没事了。
接下来几天一切正常,等船靠了岸,就到平水县了。
平水县
平水县的这个码头比来时的那个码头要大得多得多,长得一眼都望不到头,两者没有任何可比性。
更重要的是,在这里他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渔网!
长长的码头上,一半都是渔船,船上满满堆着的都是大木桶还有渔网。
渔民们光着膀子往下一桶一桶地送鱼,送下来的鱼有的直接装到了马车上,有的就在码头附近找个地方摊着卖了,有不少人等在下面想买最新鲜的货。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鱼腥味。
再往开处看,紧挨着码头的是密密麻麻的二层小楼,里面无数人在穿梭着走来走去。
“怎么样?比咱们的小县城热闹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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