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了。
可李之逞不知道,谢枞舟很在乎。
“所以说我对不起你啊。”他笑:“抱歉,我重色轻友。”
“阿逞,咱俩的关系还和以前一样,你有任何事,我第一个帮忙,你和赵灵南结婚那天,我肯定第一个到场。”
“但是平常,就不要见面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李之逞却更懵了。
“我不理解。”他咬牙问:“是宁豫让你这么做的?因为烦我?”
烦他?也许恰恰相反。
“和她无关。”谢枞舟笑,很坦诚的说:“是我不想再有让她见到你的机会。”
虽然决绝到了近乎极端的程度,但谢枞舟一点也不后悔今天的决定。
对于能和宁豫结婚这件事,他就像是守财奴抱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金砖一样,一丝一毫都不想出了差错。
宁豫提到李之逞都会不开心,那就干脆连面就不要见了。
免得情绪有任何方面的波动。
谢枞舟知道自己很自私,但和宁豫的婚姻就像是他的一次‘重生’机会,为此,他宁可极端一些,用失去友情的代价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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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豫回家的时候,看到谢枞舟正在拆快递。
他们看起来是前后脚回来的,因为他一个包裹都没有拆完——虽然那东西包的非常结实,里三层外三层的。
谢枞舟正拿着一把剪子,仿佛剪刀手爱德华一样用两只手沿着边缘剪开,小心翼翼的。
听到宁豫回来的声音,他抬起头笑了下。
“你邮的什么?”她放下包,走过去看:“拆的这么费劲。”
“是你邮的。”谢枞舟点了点盒子上面的订单信息:“我怕拆坏了,可不得小心点。”
宁豫俯身看了看,是陶瓷馆邮过来的快递。
毫无疑问,是之前她去烤的一套餐具已经完工了。
颇大的箱子被拆开,谢枞舟一件一件拿出来端详,啧啧感慨:“搞这样的餐具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文艺人。”
他自问俗的不行,但非常骄傲的拥有了‘雅致’的老婆。
宁豫为他烤的这套餐具釉色是蓝色中带着一点紫,和她自己的青绿色不同,还几乎形成了对照的映衬。
但相同的是都很轻薄清透,摆在餐桌上就很配。
只是除了这套餐具之外,箱子里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我回来后才看到你给我打电话。”谢枞舟摇了摇手机:“刚才静音了。”
宁豫从箱子里一件一件把东西拿出来,仔细检查,无所谓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儿。”
就是她本来想跟他说下周出差的事,不过现在说也是一样的。
只是还没等宁豫开口说这件事儿,谢枞舟看着那些藏在泡沫里的类似于茶杯一样的瓷器,有些意外:“你从哪儿弄了这么多建盏?”
他的话让宁豫更意外,本来想说的话自然思路劈叉,侧头看过去:“你知道建盏?”
怎么看他都不像知晓这些陶瓷行话的样子。
“当然知道啊。”谢枞舟笑了笑:“其实我对陶瓷还颇有研究呢。”
典型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宁豫抬起唇角,来了些兴趣。
“过来。”她拿着一个建盏给他看:“知道这是什么釉色吗?”
“嗯……有点像翠蓝。”谢枞舟一本正经的说:“图案是孔雀羽毛的样子,很漂亮。”
宁豫还真没想到他能说出个一二三,一时间愣住了。
“每个建盏都是独一无二的,”谢枞舟还在持续震惊她,微笑着问:“可以送我一个吗?”
……
宁豫回过神来,摇头:“不行。”
“这是周末给你父母当见面礼的。”
谢枞舟怔了一下,似笑非笑:“那也太便宜他们了。”
语气轻松,开玩笑似的。
“别胡说。”宁豫没把他这句类似玩笑话放在心里,平静道:“这些建盏不算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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