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声音从九天而来:“叶天阁下,你还担心别人万劫不复?为什么不担心担心自己?”
声音传来,万里无人,九天依然碧空如洗,但四野的风突然纹丝不动,九天的云彩也纹丝不动。
叶天霍然抬头,目光遥视万里长空:“出来说话!”
哧!一道金光突然横掠万里云层,一条人影无凭无借出现在悬崖上方,是一条全身金色的人影,金色的衣服并不象是盔甲,随风而动,显得柔软而又贴身,配合他修长的身材显得格外挺拔。
吸引叶天与羽心的不是此人的身材,也不是他略带沧桑更具魅力的面孔,而是他胸前一座金色的鼎炉,这鼎炉位于他前胸金衣一个银色圆环之中,似乎还在不断的旋转,每旋转一周,就是一层奇异的动感。
“阁下似乎已经认出本座是谁?”金衣人缓缓道。
“金衣!秦皇三鼎之金衣!”叶天道。
羽心的脸色猛地改变,猛地抓住了叶天的衣袖,秦皇三鼎,秦皇殿核心中的核心,玉衣为上,金衣为中,银衣次之,三衣现,天下风云变!
纵然是翠羽山庄,哪怕是庄中顶级长老,最多也只能与秦皇核心相提并论,还不足以与三鼎并论,翠羽山庄乃是四大古庄,它如是,天下亦如是!天下年轻人更是如此,压根儿就没有能与三鼎并立的第四人,就连凤凰山庄那个号称年轻一代中的魁首级人物,也以与秦皇核心较量为荣,决不敢起与三鼎较量之念。
秦皇三鼎中的金衣鼎突然出现,面对叶天,他们的较量已经升级到如此程度吗?
金衣鼎出现,他怎么办?跑!赶快跑!
可叶天似乎根本没有跑的意思,他静静地看着对方,脸上波澜不起。
“了不起!”金衣一双充满魔力的眼睛牢牢锁定叶天:“本座没有看到你眼中的恐惧。”
“本人还没有在谈判桌前恐惧的习惯!”
“谈?”金衣冷冷一笑。
“是!”叶天道:“本人有几句话想说一说,不知名冠天下的秦皇金衣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说!”金衣只回答一个字。
叶天道:“本人反出秦皇事出有因,彩月府一干人等心怀故土,铁血忠义,原本就不该成为秦皇迂腐殿规之牺牲品,这些,你可曾了解其中真正缘由?”
此言一出,羽心动容了。
杀金衣
她只曾听说叶天反出秦皇,决没有想过另一个话题:彩月府到底是否该死。叶天一开口就给那些人下了个定义:心怀故土,铁血忠义!这话从他口中而出,直面最原始的祸根,分量是何等之重?
但金衣一声冷笑:“该死!”
叶天脸色一沉:“谁该死?”
“彩月府入秦皇而图谋不轨,罪该万死!彩月帝国一群蝼蚁,早就该死!而阁下,不仅仅是该死,而且还是找死!”
叶天长长一声叹息:“又是一个禽兽!没必要谈了!走!”他的手一起,抓住羽心,冲天而起。
上方是金衣,一个金色的巴掌一掌而下,覆盖整个天空,但他掌下突然就没有了人,叶天不知如何突破他的阻挡直上天际。
“哧!”一个金色鼎炉突然从下而上,化成流星射向叶天的后背。
这一击,诡异至极,出其不意,偏偏又威猛无俦。
叶天陡然升高,他的后背变成了他的右脚,右脚一脚踩下,直接踩在金炉之上,他的人已破苍穹。
“叶天,本座回去后,先诛金阳诸子!一个不留!”这是金衣的一句话,这句话直上苍穹,理论上根本不会有人听见。
但这句话一出,呼地一声,一条人影陡然出现在金衣的面前,赫然正是叶天,他重新出现了!
“你说什么?麻烦再说一遍!”
“本座言,本座回到秦皇,必将金阳诸子全体斩杀!”金衣冷冷道。
“理由!”叶天道。
“理由只有一点,本座并不相信金阳诸子已与阁下割袍断义!阁下闻金阳诸子而回头,岂非就是明证?”金衣道。
叶天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越洗越黑的陷阱式难题,但他无可选择,此人功力绝顶,地位绝顶,如果起了杀金阳诸子之心,金阳诸子劫难难逃,他唯有回头,一回头就掉入了对方的陷阱。
“仅仅只是一个想当然的关联,就该杀?”叶天冷冷道。
“是!”
“这也是秦皇殿规?可以凭臆断随意处决?”
“并非秦皇殿规,却是本座之规!”金衣道:“本座之规,何人敢问?”
叶天大怒,而相比较而言,金衣却是意态悠闲。
叶天长长吐出口气:“本人昔日行走天下,偶遇一人,此人言及昔日秦皇叛逆何中叶,道何中叶反出秦皇,三百宗门遭受池鱼之殃,天下亿万民众生灵涂炭,敢问金衣,作何想?”
他突然提及江湖旧事,神态凝重。
金衣道:“叶天反出秦皇,比之当日何氏贼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情欲